和花枪负责招待这些将二代。秦越则与陈疤子商议分兵之事。
“这些大车你全带走,遇事可以有个防备,我们自制的干粮啥的你也全带走,弩矢什么的能多带就多带。”
陈疤子道“那你们呢?”
秦越搓搓脸,笑道“曹国华是主将,他这点本事都没有,凭啥让他当头。”
“也好,我走后,你们自己小心点。”
“全马兵,打不过溜,放心好了,让山豹他们不急着收拾,晚上安排个酒宴吃下,反正是明天报到。”
陈疤子笑道“也好,明天这一南下,也不知何时再能聚了。”
秦越就不言语了,沉默半晌,照着陈疤子肩上重重的擂了一拳,闪身出门。
陈疤子看着他的背影,轻叹一口气,在一起两年多了,彼此的性情早就知根知底,当一个整天嘻嘻哈哈的家伙额头上有了阴霾,那就真的是有心事了。
不过他不说,那他也不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秦越敢冒大风险,恿怂这些将二代千里奔袭,自有他的道理,无声支持便是。
陈疤子轻拍桌子,把桌上的核桃细碎震起,一把抄过,扔进垃圾桶里。
秦九什么都好,这碎嘴零食比女人还女人。
陈疤子轻拍手掌,缓步走出屋外,却见村口晒谷坪上,热闹非凡,两条彪悍的家伙正抡斧挥刀在比武,“当当当……”的兵刃相击声不绝与耳。
却是铁战与武继烈在较技,只见那铁战人如其名,简直就是个战斗狂人,仗着身形彪悍,力大无穷,一柄重战斧旋风般的舞将起来,杀气直如排山倒海。
武继烈性子也烈,面对对手的步步紧逼,他也寸步不让,一柄金背砍刀招招与对手硬碰硬,明摆着他疯他更疯的架势,刀刀凛厉,招招险象环生。
陈疤子皱眉看了几眼,忙回屋提了九环朴刀,正要上前格架,只听一阵刺耳的金属磨擦声响起,然后猛的一静。
只见场上两人都静止不动,铁战的斧刃离着武继烈的大脑一尺距离,而武继烈的长刀却搭在铁战的左肩上。
只需一个眨眼,就是同归于尽。
陈疤子快步上前,斥骂道“有你们这般较技的,不要命了!”
武继烈一把弃了已残破的七歪八齿的金背砍刀,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一身暴汗如雨迸出。
铁战也好不到那去,拄着斧柄歇气,不料那斧柄却“咯嚓”一声断了,差点没把人摔个大跟斗。
陈疤子骂一句“俩疯子”,便把气撒在甲寅身上,倒转着刀柄就抽过去,责他轻重都不知,竟然不知道相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