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陈疤子道“这守将某家佩服。”
“佩服个头,天大地大不如自个的命大,‘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得’。这样的话你们可听说过?告诉你们,以后别干这样的傻事儿。”
陈疤子与甲寅齐齐看着秦越,问道“存地失人这样的话是谁说的?”
“……总之不是我这样的大才能说的。”
陈疤子皱眉长思,直到回营下了马,才说了句“有道理。”
虎牙营处于随时待命状态,将士皆不能离营,吃罢午饭,秦越左右无事,便把各营旅帅召集起来,玩模拟攻城。
“寿州城大伙都看到了,各自都说说,要是你来攻城,有什么办法?说的好的有奖,一筒好酒。”
赵山豹鄙夷的一咧嘴,道“都虞侯,你能不能大方点?”
“行啊,你豹子能答出妙计来,两筒。”
赵山豹挠挠头道“这某可想不好,让某冲锋,自不二话。”
“那就闭嘴。”
众人哄笑,赵山豹便去掐叶虎盛的脖子,打闹了一阵,方归入正题。
陈疤子道“虎子,你先说。”
甲寅想了想道“此城太高,空中需借力两次,否则翻越不上,哪怕上了城,还需换一口气,否则出刀无力,而且,城缘钉有尖竹,不好落脚,所以,只能云梯。”
叶虎盛道“军中不是有冲车么,直接冲大门。”
赵山豹就和他不对付,闻言一拍其后脑壳,道“怎么过河,过河了怎么冲,全是缓坡。”
“都虞侯不是说任意开动脑筋么,你瞎捣乱啥。”
没人理那对活宝。
乔青山道“其实还是人的问题,守城用的是金汁,先前攻城的人沾到就倒霉,到现在还没好,人也变成鬼样子,看到的人都大恐怖,强行攀梯有些不现实,除非轰开一个大口子。”
秦越大笑道“说起这,我去伤兵营看过了,那李千如今已成猪头鬼脸,以后官也当不成了,直比杀了他还解恨。”
陈疤子笑笑,继续话题“青山说的不错,强登城难,而且此城掘地道也不好作业,一过河就是人家的弩矢覆盖范围,而明着挖的话城内挖一道水沟就可以破,大家再想想别的。”
……
包括王山宋群在内,十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了半天,结果还是只能回到投石轰砸的笨方法上,也不知真要轰砸的话,要几时才能攻破。
第二日,只听寿州城方向“轰隆隆”的响个不停,甲寅在营中坐不住,跑去看了,小半天回来道“别人比我们聪明,投石机安在竹编的方舟上,于淝河中投石,可惜能抛出去的石块还是太小,砸在城上没什么动静。”
秦越搓搓脸,道“看来,我们有的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