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又能屡建大功,年纪又和你相当,真的很不错了。
姐也不逼你盲婚哑嫁,过几日接触接触,真不喜欢了再说。”
“姐……”
……
秦越不知郭荣竟然起了保媒的心思,正一肚子头大,写奏折?这玩意哪写过。
见陈疤子与甲寅在不远处等着,忙快步上去,道“还得去参见大帅,走。”
陈疤子道“如今两位大帅,先去参见哪个?”
“当然先公事,先去参见李帅,回头再来拜见张帅。”
李重进的帅帐在东大营,出了大营还得策马半刻钟,甲寅不用进去,便与祁三多在辕门候着。
祁三多见甲寅一个劲的傻乐,便问道“虎子,圣上有什么封赏,看把你乐的。”
甲寅一个劲的摇头,只乐不说。
祁三多不满的道“你要再不说,我把小虎扔河里去。”
甲寅这才想起小虎夔在他怀里抱着呢,忙劈手夺过,又忍不住话,轻声对祁三多道“圣上说回京就帮我写聘书。”
祁三多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就这样被打发了,没升官?”
“升了,赐了绯袍,叫什么将军来着?”
“简直就是有了婆娘忘了自己,出息。”
秦越从东大营回来,众人相陪着又去了西大营的张永德帅帐,出来后脸上就没好看了,就连陈疤子的脸上也阴着十分的吓人。
“怎么了?”
秦越一抹脸上的雨水,忿然道“李帅让我们驻扎东大营,张帅让我们归建,这下好了,在哪安营都不好办。”
“那怎么办?”
“先让兄弟们在路边先候着,等着两大神仙打完架再说。”
甲寅讶然,问道“奇怪了,这有什么好争的?”
秦越嘿嘿一笑,道“你还没摸着当官的窍门,如今我营多出名呐,打胜了战,上司也跟着脸上有光,功劳簿上可不会落下一笔。”
甲寅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便笑翻身上马,道“这是好事呀,说明我们吃香嘛。”
“站队呐,老子最烦这事了。”
“那圣上不管管?”
秦越冷笑道“这种事,圣上巴不得,而且,闹的越大越好,走,先去那来时路上的酒铺喝一杯,驾……”
“……”
甲寅还想再问,只见秦越已扬鞭催马,一骑当先,腾起一片泥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