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可能吧,他毛都没长齐……”
“毛都没长齐?老家伙,看来你已经老了,我告诉你,他的父亲也有他那么年轻,你说他的父亲毛都没长齐?”
“他父亲?等等,他父亲……也那么年轻……难道……难道……老家伙,你告诉我,他叫什么?”
“呵呵,惠利坤你到是调查了,该调查的却不去调查,他叫荣安然!”
“荣安然?他……他真的是荣志豪的儿子?”
“这还有假?你真的以为我找你是寻开心的呀?我是专门为你解心结的,不知好歹!”
“原来是他?那就难怪了……但……他怎么会跑到你那儿当兵去了呢?你也真是,还把他放到了炊事班,哈哈哈哈……”
“别提了,我一认出他,他就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让你也憋屈憋屈,哈哈哈哈--谢谢你,老同学!”
“别笑了,赶快向我们其他老朋友解释解释,别让他们还在云里雾里的徒增烦恼!”
“哎,等等,那个惠利坤怎么样?”
“怎么样?没门,凡是与荣安然接触过的,你想都别想!”
挂上电话,海军一号正在思考还应该先给谁打电话呢,琳兰从卫生间冲了出来: “老头子,快--,快走……”
“干什么?疯疯癲癫的!”
“快去把那个叫……叫什么来着……”
“谁呀?说清楚!”
“就那个给我一杯水的那个小子,快去把他请回来!哟,老头子,你的脸……你的伤疤……”
感情一个下午在一起了,琳兰还没有发现丈夫变样了呢。
这也难怪,一般丈夫在家的时候,穿件旧白衬衣,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每次他穿上军装,都是特别年轻、特别精神,而她本来就是一个粗心的人,当时在电鳐训练基地,她是感觉到丈夫有些变化,她没有注意,也没有想到这个方面,刚才看到自己年青二十几岁的容颜,先想到的,却是荣安然。
“怎么样?还英俊吧?”
“快,快,老头子,快去把那个什么……”
“荣安然!”
“对,就去把那个荣安然请来,他要什么,我们就给他什么,快呀--”
这时候,琳兰早已猜到了这一切,都是因为荣安然。
“要什么给什么?连一号首长都不敢说这种话,你到敢说!”
海军一号想起了一号首长面对荣志豪的尊重,所有画面还历历在目。
“难道他想要月亮呀?快呀,否则儿子儿媳回来,不跟我们闹翻天才怪呢!”
海军一号突然想起了一号首长面对他们的那一翻语重心长的话:“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我们要把这种欲望,放在强大国防、富裕华夏,造福人民上……”
“你就不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吗?”海军一号对妻子说道。
“怎么可能呢,已经发生的事,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我只想让我们更年轻,让全家人跟我们一起年轻,老头子,快呀,走呀!”
海军一号的脸有些难看,他拨通了警卫连:“通知警卫,我这幢小楼,戒严,所有人只许进不许出,直到我亲自通知你才能解除!还有,给我在司令部准备一张行军床!”
同时,又给司令部打了个电话:“让信息处屏蔽我这幢小楼的所有无线及所有线通信,我的所有电话,接到司令部!”
海军一号一脸严峻,这种表情,琳兰见过,那是在他指挥战斗的时候,今天,却在她的面前,她委屈地流下了泪!
“我不想解释什么,你曾经也是个军人,有的问题,我希望你能自己想通!”说完,离开了自己的家,前往司令部。
小家伙,对不起了,是我不应该贪心让你帮琳兰的,与战友告别完,你就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