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就要求分家单过,是你不同意分家,硬要把两兄弟都拢在一起。以前你独宠保祯夫妇,我跟保赫一直被压制得抬不起头来。现在他们死了,你又扶持一黄毛丫头压在我们头上,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夏北岩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这个道我说了算,我就是道理。你不服又能怎样?”
“分家!”凌薇一嗓子喊了出来,“人家说,多年的媳妇熬成婆,我都快当婆婆了,还受公婆约束,这样的日子我早过够了。反正你处处看我们一家不顺眼,索性你就把我们分开,让我们单过。”
夏保赫惊呆了,“凌薇,你疯了?”
“我没疯!”凌薇竭斯底里地喊着,“保赫在公司做了一辈子,把自已大好的青春年华都献给了益百永,到头来,不过混个闲职,拿一份微薄的工资。说好了你出资让保赫和南风办公司,公司办到一半,你又不愿意拿钱出来,弄得前功尽弃,丢人现眼。别人羡慕我们是集团公司的老板,可谁知道,我们一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夏北岩看着儿子,“保赫,你媳妇说你把大好的青春年华献给了益百永,你告诉我,你是如何献的?”
夏保赫有些脸红,“爸,凌薇气头上的话,你何必跟她计较。”
夏北岩眼里全是悲哀,“保赫,你也是五十出头的人了,你从养你一个人,到养你一家三口,你扪心自问,有哪一个当父母的会养儿子一辈子的。凌薇,你自从嫁到夏家,素来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这样的日子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啊,可你还不满足。可见,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夏北岩说到激动处,竟唏嘘起来,“你们现在想自立,可以啊,我同意,你们愿上哪上哪去。”
“爸,这么说,你同意分家啦?”
凌薇激动得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那就明天找个律师过来,把家里的财产清算一下,按两份平分,天歌的那一份我们不惦记,但我们的那一份现在就给我们。不过,天歌是女孩子,益百永的股份必须留在夏家,她一股都不能拿。”
老太太厉声喝道:“凌薇,你在想什么啦,你爸现在还健在,你就要分遗产,你是想咒你爸早死吗?”
“俗话说,儿大分家,树大分杈。”凌薇冷冷地说,“妈,我们只是拿回我们应得的,爸什么时候给我们,我们就什么时候走,再也不在你们面前惹你们生气。”
夏北岩不怒反笑,“凌薇,恐怕是你想多了,你们想要遗产,也得等我百年之后。按照遗产继承法规定,你要一半的遗产也是在我没有遗嘱的情况下才有可能。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一定会把财产给你。”
凌薇几近疯颠,“保赫是你亲儿子,南风是你亲孙子,你的财产给自已的子孙天经地义。”
“这可难说。”夏北岩冷冷地说,“子孙若是不孝,我可以学西方企业家,立遗嘱把身后财产全捐出去。”
夏南风气得肺都快炸了,“爷爷,你实在欺人太甚,说了半天,就是一个子儿都不想给我们,让我们一家就这样滚蛋,对吧?”
夏北岩已经痛彻心扉,“南风,你妈不讲道理,你也跟着她胡说。你跟你爸这次办公司,花了一千多万,就弄一个半拉子工程,我这把年纪还得替你们收拾料摊子。不是你们自已辛苦挣的钱,你们花着一点都不心痛。我现在是一千万买个教训啊!你们一家想走,我不留你们,但想分财产,一毛没有,言尽于此,你们就看着办吧。”
凌薇早跟夏保赫提过分家的事情,只是夏保赫碍于父亲的威严,一直不敢在父亲面前提起。现在见事情僵到这种程度,知道分财产无望,赶紧出面和稀泥。
“你们娘俩想出去住,你们自已走,我是肯定不走的,父母之恩未报,哪有出去单过的道理。”
见老公下了软蛋,凌薇顿时也泄了气,只是不好下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