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吐骨头的那种,请我们去参加生日宴,不过是想敛财罢了,这样的人我们根本没必要跟她来往。”
“咱们顾家会缺这点份子钱吗”顾正梅一把夺过请阑,“我哥是一家之主,去不去由他来决定,你没有权利撕了。”
陆婉怡忍气吞声,“我没想过要撕请阑,正梅,你哥回来你可别乱说啊。”
顾正梅冷冷地说,“别狡辨了,我看得清清楚楚,你明明就是想撕。”
陆婉怡再也忍不下去了,“正梅,你太过份了。我是你嫂子,你这样像犯人一样盯着我,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别在我面前充嫂子,你在我哥心里是什么份量自已心里没点数?我哥怕你在家里兴风作浪,早吩咐让我盯紧了你。你在我面前最好老实点,别充什么大尾巴狼。”
等到顾昊阳回来,顾正梅把请阑递给他,“哥,有人送来了这张请阑,陆婉怡说这个女人阴险毒辣,吃人不吐骨头,要不是我拦着,她差点撕了。”
顾昊阳一见,如见至宝。他已经很长时间没跟夏天歌联系过了,网络事件后,他更不好意思跟夏天歌联系。但午夜梦回的时候,想起夏天歌,他心里竟是剜心般地疼痛。现在夏天歌主动向他伸出橄榄枝,他如何不高兴。再说,夏家是汉东上流社会十分有影响力的人物,夏家举办的生日宴必定汇集了汉东整个上层人士,有了这张请阑,他就有机会重新加入汉东上流社会的圈子了。
他恨恨地用眼睛剜了陆婉怡一眼,“我警告你,我的东西,你最好别碰。要是惹恼了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陆婉怡忍气说,“老公,你明知道夏天歌跟我势不两立,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为什么还要去参加她举办的宴会,你是不是还对她旧情难忘。”
顾正梅冷笑一声,“你原来是在吃醋啊,那位夏小姐肯定很漂亮吧,怪不得你不愿意让我哥去参加。”
“正梅不知道,那夏天歌人长得漂亮,人品却不咋样,我是怕你哥吃亏。”
陆婉怡本想说夏天歌是汉东的公共汽车,任何男人都可以上,但碍于顾昊阳在一旁,话到嘴边,又换成了轻描淡写地说夏天歌的人品不咋样。
顾昊阳冷冷地说,“这就叫羡慕嫉妒恨,你说人夏天歌人品不好,你的人品倒好,只是连廉耻都不要了。诺顿受你拖累,我在公司被股东埋怨,连订单都比去年减少一大半,这笔账我还没给你算呢。”
陆婉怡忍无可忍受,“你还讲不讲道理,股票下跌,集团公司业绩下降,签不到订单,那是你的能力问题,这笔账怎么可能也算在我身上。”
顾昊阳懒得再跟陆婉怡争执,捧着那张请阑看了又看,“天歌的字越来越见功底了,这张请阑是她亲笔书写,可见她的诚意。”
陆婉怡气得差点吐血,“顾昊阳,我是你老婆,你公开在我面前赞美另一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懂吗,你在网络上把人家骂成那样,人家不计前嫌主动给你送来请阑,这就是化干戈于玉帛,美事一桩。天歌确实是个做大事的人,怪不得人家做事能成功。”
“有没有搞错,她把云梦管理层挖走了一大半,你还在赞美她?”
“陆婉怡,明明是你心眼太小,为了排除异已,清理以前刘尼娜提拨的人,才让她捡了个大便宜。云梦再让你管下去,离破产倒闭就不远了。”
陆婉怡冷哼一声,“一个老太太生日,如此兴师动众,有什么可显摆的。”
“哪个老太太过生日啊?”陈淑芬这时候走进来,“我的生日是正月初三,还有一个多月呢。”
陆婉怡恶毒地说,“妈,夏家老太太腊月初八生日,送了请阑,让我们去参加寿宴呢。”
老太太一听高兴起来,“汉东也兴给老人办寿宴,那敢情好。到时候我把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