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发力去追,却又停住了身形,大袖挥舞之际,收尽了漫天的黑雾。
呵呵,终日玩鹰却被琢了眼睛,那个人必定是小宁王无疑。
风飞扬捋了捋胡须,古井无波的给众人服下了丹药,二黑子却老神在在的呆立在石碑之上。
嗯,这事情透着古怪,难道小宁王不知道轩辕三祖也已经成圣,更何况还有古竹及他的分身在此,说不通啊、说不通。
看着二黑子自言自语,风飞扬捋了捋胡须:
前辈,此事完全可以说的通。
想那小宁王与轩辕三祖同一个时代,此人行事向来乖张,那两个孩子和我们非亲非故,必是被他摄去准备夺舍。
二黑子好一阵的摇头晃脑,揉了揉自己干枯的面颊:
嗯,要是照你这么推测,这事情也就说的通了,者来这小子是遇到了瓶颈期,要不然也不会这样穷凶极恶、挺而走险。
解跋扈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二黑子的说法。
毕竟小宁王此举,并非是单单打了神阳书院、帝都武院的脸面,更是赤裸裸打了轩辕一脉的脸。
自从整个大罗天合并一统以来,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生,岂不是倒反天罡之举。
事不宜迟。
好在众人都已经服了丹药,风飞扬与解跋扈向二黑子施了一礼,两个人便自分头行事,一个赶往帝都皇室,一个飞往神阳书院。
风飞扬和老院长相互施礼完毕,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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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院长手抚长须沉思了片刻:
按照你所说的情形而言,只怕是木木和沁轩二人,可是老夫手中的神阳帝令并无异动,加上他们二人所施展的术法、武道,又不能确定是他们哥俩。
风飞扬喝了一口茶、咂了咂嘴巴:
哎,谁说不是呢,一个人的习惯不会轻易改变,即便是强行改变,也会有蛛丝马迹,可是古丽娜和金环也没有看出任何端倪,所以我当时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解跋扈一路风驰电掣前行,先是循着气味确定了宁王府的位置,转头便去往了帝都皇室。
风飞扬早前留了一手,生怕无名、无为通过不了关口,在他们身上留下了暗香。
宁王府此刻布有重兵把守,设下了两道防护阵,早有人偷偷溜了出去,把此地的异象通告了牧园。
古竹眼看众人焦急万分,不由得哈哈一笑,点了点金环和古丽娜:
相逢难相识,对面不知君,哎,你们两个小丫头错过了自己的夫君,现在着急上火的做什么,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哦。
啊……
众人闻听祖祭灵古竹之言,不由得发出了惊呼,轩辕三祖中的欧呜皇笑了笑:
嗯,祖祭灵所言不错,木木和沁轩各自怀有竹枝和柳枝,这种感应是无法断绝的,真亏这俩小子能想的出来。
王问天笑眯眯的喝了口茶、捋了捋胡子:
嗯,看来境界提高了还真有好处,相应的也增加了功法和术法,奶奶的,啥时候老子能抱上重孙子啊。
滚,我老人家还不着急,你急个毛线,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哼。
轩辕十三一声冷哼、佯做发怒,终于把金环和古丽娜逗笑了。
古竹用手指轻轻叩了叩桌面,看了看古丽娜和金环:
哦,这件事情我们无需着急,让问天和无敌封锁整个古界便是,其他的就交给他们,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地宫修建的富丽堂皇,其奢华的程度不低于帝都皇宫,小宁王淡然的坐在龙椅上,定定的看着无名和无为两个人。
无名和无为悠悠醒转,两个人缓缓睁开了双眸,揉了揉眼睛从地上站立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