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月突如其来的出口成脏,别说挨骂的廖思河了,她身边的无尘都是一脸懵逼,不由得问道:“你干嘛呢?”
“跟掌门学习啊,打完还得对骂一阵,不对吗?”叶凌月扭头,一脸无辜地看向无尘。无尘愣了两息,又抚掌大笑,说道:“有趣有趣,你怕不是单纯想找个由头骂他们一通吧?”
叶凌月耸了耸肩,坚决否定:“哪能啊,我是那么粗鲁的人吗?”
这二人离得近了交谈,廖思河可听不清说了什么,但刚才叶凌月犹犹豫豫但中气十足的喝骂声他倒是听清楚了。身为元婴后期的高手,被一个筑基后期的小辈当众辱骂,饶是廖思河的心性也忍不住火气。只是碍于叶凌月旁边有一位他明显惹不起的大佬,廖思河也不敢直接将叶凌月打杀于此。
廖思河强压心头怒火,阴沉着脸高声喝问:“我现身以来与你并无交集,你无缘无故骂我做什么?五金殿就是这般教育弟子的?”
叶凌月闻言,顿时竖起一根手指指了指头顶上方,有点了点廖思河脚边躺着的林森,解释道:“哎,搞清楚,是你们掌门在上面做的示范!而且与我对战的是那弟子,所以我骂的也是那弟子,你非要出头领骂,未免太贪心了吧?怎么,斩金宗的长老都喜欢抢弟子东西吗?”
“我贪你奶奶个腿!”听了叶凌月的话廖思河更气了,这是人话?即便是贪,哪有贪挨骂的?“再说林森已经昏了过去,你又骂他做什么?”
“都说了是你们掌门做的示范,打完架了还得舌战一番。才说完都记不住,这种人在斩金宗也能当长老的?”叶凌月说着,扭头对无尘做了一个这人真埋汰的表情,逗得无尘笑声连连。
“胡搅蛮缠!明明是秋木老鬼输了不认,还有脸与我掌门对骂!”廖思河被叶凌月接连不断的嘲讽气得不轻,果断对五金殿的掌门开骂。本以为叶凌月听见掌门被辱,会恼怒乱心。谁知叶凌月居然双手捂着耳朵,一边摇头一边大声念叨:“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哈哈哈哈好生形象!”无尘闻言又是笑弯了腰。廖思河生气,却又不敢对无尘如何,就要再度对叶凌月开骂。
然而就在此时,最后一处战场也是有了结果。
一道人影从天而降,重重地摔在地上,激起灰尘满天。烟尘散去,却见原来是熊丁文。这熊丁文此时四肢都不自然的扭曲着,肘关节处隐隐有白中带红的骨刺透体而出。衣袍破碎,一身血污,可谓狼狈之极。不过即使重伤至此,熊丁文仍旧未死,只是低声喘息着,连痛呼惨叫的力气都无。
“给爷死!”空中一声暴喝,加奎殿主携一身滚滚灵力自上而下朝熊丁文追击而来,这是要在这里将熊丁文彻底灭杀。
“尔敢!”廖思河见状也不去理会叶凌月了,急急起身迎向来势汹汹的加奎,要救下自己的同门同事。然而他才动,龙渊殿主的剑也砍了过来,“他二人赌斗一场,你要违誓插手?”
廖思河心下着急,不想与龙渊多说,就要绕开去救,但龙渊又岂是那般好绕开的?
这边廖思河被龙渊殿主拦下,那边眼看着熊丁文就要被加奎补刀,卢义祥咬牙出手。不求能胜过加奎,只挡他一挡,救走熊丁文就是。
还剩下的东岳殿主眼睛一眯,一个闪身就来到卢义祥的身前,一掌推出如山岳倾倒。卢义祥面色大变,连忙施展手段对抗。
加奎越过两位同门,就要扑杀至熊丁文,面前骤然有一道凌厉刀光斩落。加奎与熊丁文酣战一场,本也伤得不轻,肩头与小腹处有道道剑痕深可见骨,自己那分身一般的傀儡人偶更是被砍得破破烂烂。此时刀光临身,有伤在身的加奎不敢大意,只得放弃补刀,拽过人偶撞向刀光。
一声轰鸣,刀光泯灭,那人偶却也炸开。加奎殿主一口血喷出,气息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