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主,他是何解释?”曲晨闻言眼中猛然一寒。
“他说完全没有料想到前星主会偷偷尾随我们来到这里,更加没想到前星主目睹战事会忽然癫狂甚至敌我不分,对此也非常遗憾,甚至还亲自对几个受伤最重的弟子施以援手了。”商菁微微一顿。
“但是他对你,似乎尤为关注!”
“他没有看到我现身,便询问我是否出事了?”曲晨忽然冷笑一声。
“没错,古璇也告诉我,惠陌星主的情绪深处藏有杀意。”商菁轻叹。
“如果真是那样,他可算害了数十星空师兄师姐!”曲晨牙关咬紧,缓缓说道。
“你确定我们遇袭与他有关?”商菁秀眉微微皱起。
“前星主多年前已经思识混乱,这估计假不了,惠陌提前告知以示坦荡,杀机深藏却暗度陈仓,只是我还想不明白他是如何确定那位前星主必然会对我出手。”曲晨唯一的疑惑便在此处。
“如果古璇的感应无误,那么扁洪院使……”商菁也有疑虑。
“扁洪院使不太可能与他同流,他真要做什么机会很多,没必要等到如今这个时候。”曲晨摇头,“他的缺席,恐怕也是处于某种设计之下。”
“似乎的确如此,只是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可言。”商菁想了一下又是微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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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先放一放吧,他的主要目标是我,你们应该只是被牵连其中。”曲晨微叹,“只是害了原本或许可以挽救的那些师兄师姐。”
他对此耿耿于怀,如果没有这些意外,商菁及时援手自己,还是有可能真正斩杀那个白发男子夺得驱傀铃的。
……
一百容元此次受损极其严重,虽有丹药之助,还有不少人伤势没有明显起色。
而左安那里似乎渐渐稳定下来,没有变好的迹象,残存真我却已经凝而不散,只要继续保持这种状态,一旦有强者可以择机出手相助,料想恢复还是有希望的。
但要是让他们带着左安远赴战院仁心殿,曲晨也是不敢冒险,万一路途中有所损伤就功亏一篑了。
所以,他们只能耐着性子等待。
两天后,一道惊人气息忽然降临曲晨等人驻地。
“扁洪前辈你受伤了?”曲晨与商菁看着来人也是大吃一惊。
“无妨!”扁洪院使满脸阴沉摆摆手,衣衫上有血色残存,气息似乎也有些不稳,“你们遭遇了危机?可有什么损伤?”
“容元弟子虽有不少重伤者却没有战损,只是所有战俑之中,除了左安师兄之外,全都没能保住……”曲晨将三日前一战前后详细道出。
“倒是我失职了。”扁洪院使懊恼不已,“我来此途中察觉到沿途一处陨石域中有异动,以为有兰戈强者横渡而来,岂料那里居然是一小片强者战场遗地,有不知何时的残存奇异阵法存在,被困至今才侥幸脱困。”
“扁洪前辈如何发现那异常的?”曲晨问道。
“恰巧有星空妖兽嘶吼惊散,故而发觉,但在那里却并未找到异动源头。”扁洪说到这里似乎也有不解。
“前辈安然脱困,又没有兰戈强者那是最好结果了!”曲晨淡淡一笑,却并未多言。
他有自知之明,仅仅一些自己的判断,根本不可能动摇一个星主丝毫。
“倒是那个庇护你们的强者,那会是谁?”扁洪疑惑的看向曲晨。
“晚辈半年多前受伤避于陨石域,曾偶遇过一个鲲鲸妖兽,四日前见那强者离去时的虚影,感觉极为相似。”曲晨未做太多隐瞒。
“那鲲鲸开智已是一个化阳强者?”扁洪院使闻言也是大吃一惊。
当初他追寻曲晨下落时也见过一只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