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北科强者斩杀,简直太痛快了。”
“只是听闻薛博等三位宫主都是重伤,可知情况如何?”曲晨一直惦记着薛博,立刻开口询问。
“那家伙,有大气运,手持化阳宝器,加上大阵辅助,居然勉强挡住了兰戈化阳最初的袭击,虽然伤得不轻,但仁心殿已经妥善处理,绝对死不了,放心好了。”敖逊似乎有些羡慕之意。
未等曲晨回话,敖逊又正色问道,“听说你以一种秘法给薛博提前传递了消息,才让这次危机的损失降到了最低,可是当真?”
“只是一件多年前在山芒偶得的残破秘术而已。”曲晨略有迟疑,却没有对敖逊隐瞒,“那有什么问题吗?”
“你所行之法似乎与闲崖石刻中一段记载极为相似,那秘术可否让我一观?这也是院尊的疑惑。”敖逊道出原因。
“院尊?他为何关注这个?”曲晨疑惑,这必然是薛博透露出的消息,但院尊亲自过问此事,着实让他意外。
敖逊所言,他并不怀疑,魁卓本就有一篇残法,当初在闲崖匆匆观摩虽然没看到过,但那偌大一片石壁,的确极有可能留下一些相关信息。
虽有疑惑,他还是取出了得自山芒的遁禁宝术,交给敖逊观摩,只是魁卓所传都烙印在真我之中,就不是他能够随意展示传播的了。
“具体不知,但这其中记载的秘法似乎还真的很了不起,随我去往战院一行吧。”敖逊粗略过目之后,将遁禁宝术交还曲晨。
“好!”曲晨点头。
盘天。
一座古朴黝黑的大殿内。
“弟子曲晨拜见院尊!拜见虹玥总枢!”曲晨进入,立刻躬身朝着殿宇深处一拜。
他曾经身受院尊一枚神阳禁恩赐,两次借其逃过必死危机,但他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北科与星王齐名的至高存在。
院尊,一个黑瘦的老者,就这样静静端坐大殿之内,其身旁,虹玥神君静立一侧。
“敖逊、曲晨,都坐吧!”虹玥神君挥挥手。
曲晨盘坐下来,心中却是有些惴惴不安,因为敖逊只是传话,并不清楚所为何事。
“以身入阵之法,闲崖曾有散乱手记,薛博之前说起过你的警示,似乎就是类似手段,我只是想求证一下,那是否属实。”院尊看向曲晨缓缓开口。
“确有此事!”曲晨不敢丝毫隐瞒,道出自己参悟遁禁宝术一事,说罢,取出那残破玉简递出。
岂料院尊却微微摇头根本不接,反而问起曲晨入阵感受,以及有无可能身化血雾之中快速穿行。
“身若化虚,融入其内。”曲晨略感意外,此事小胖子童景也可以做到,难道院尊反而不懂了?
“我没有尝试过在其他环境中化境,但如果把世间万物都视为禁,我想或许是可以的。”对于院尊的疑惑,他其实根本无法解答,只能按照自己这些日子的感触斟酌着答道。
“北圣的随记中有道,化境修习不难,关键之处却在于修者体魄是否真的纯净,没有银焰焚身,就没有任何机会,所以你当明白我为何非要来问你了吧。”似乎是感觉到了曲晨的疑惑,院尊居然主动开口解释起来。
“银焰焚身?那据说虽然不多,却并不能算罕见,传说中不是还有更加惊人的金焰焚身么?”曲晨此刻也才明白,原来化境之术并非所有人都可以修习,甚至鲜有人能做到。
而这样看来,小胖子童景,那应该也是渡过一次类似的银焰焚身了,可北科诸多大人物中,难道就没有人有此际遇,这未免有些让人意外。
修者,在无垢之初,都有经历灰焰焚身之苦,算是第一道大劫,很多人就是倒在这最初的一个生死关隘前,但随着修行进展,其实任何人都有机会再次净化体魄,只不过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