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在勋疯狂的摇头,声嘶力竭的喊道:“丁信,你不能这样,你这是在犯罪!”
“切!”
丁信冷冷的不为所动,挥了挥手,那几个信义派暴徒便朝着刘在勋步步逼近。
“不...不要!你们...你们不能这样!”
刘在勋惊恐万分,声音颤抖着。
眼见着几个面露狰狞凶光的暴徒越靠越近,心惊胆寒的他却只能声嘶力竭地大声嚷嚷想要制止。
然而...
那几名暴徒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在刘在勋恐惧的目光中,面露狞笑着一把将其按住。
刘在勋拼命的挣扎,试图挣脱暴徒们的束缚。
他的身体不停的扭动着,四肢胡乱挥舞,可就凭他那早已被酒色掏空了的身体,却是根本徒劳无功。
丁信就这么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眼神中的怜悯早已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幽深的冰寒。
“丁信,你会遭报应的!”
刘在勋绝望的嘶吼着,眼睛瞪得老大,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丁信却只是冷笑一声,转过头不再看他,那轻蔑的表情仿佛在说:“你能奈我何?”
暴徒们将刘在勋死死按住,开始用那根粗绳子捆绑他的手脚。
刘在勋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流淌在他扭曲的脸上。
“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
刘在勋的嗓子已经变得沙哑,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可暴徒们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迅速地将他的手脚绑好,然后抬起他,动作熟练的就要往那个大铁桶里塞。
而就在刘在勋即将被塞进铁桶的那一刻...
他却是停止了挣扎,而后诡异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暴徒们被这一幕搞的有点懵,手中的动作也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
趁着这个空隙,刘在勋却是用森冷的语气威胁道:“丁信,你不能这么做,如果你这么做了,我可以保证,我的今天,必定也是你的明天!”
“嗯?”
丁信闻言,勾了勾嘴角,而后挥手示意暴徒们先停下,缓缓走到刘在勋面前,蹲下身子盯着他的眼睛。
刘在勋也一脸冷然的与他对视着,毫不退缩。
半晌。
丁信微微一笑,饶有兴致的问道:“刘副社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哼,既然赵泰燮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刘在勋冷哼着低声喃喃了一句,而后面目扭曲的看着丁信,说道:“我承认,我手上确实还有一份‘遗嘱’,而且与赵泰燮手中的那份不同...
我留下来的,是金建英会长生前亲口录制的视频继承文件!
我已经将原件藏在了一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倘若今天我出了任何意外的话,那么不出三天,就会有人将那份继承文件给公之于众!
到时候,不仅赵泰燮对天下集团的算计会彻底落空...
还有丁信你...
你觉得,赵泰燮盛怒之下,会如何处置办事不力的你呢?”
卧槽!
还真有啊!
其实在将刘在勋捆绑装桶之前,丁信已经几乎放弃在他身上找到“遗书”的打算了。
毕竟,这倒霉玩意儿表现的实在是又怂又委屈。
看起来倒不像是装的。
而之所以还要把戏再演下去,也是因为演戏要演全套嘛。
不能白忙活这一场。
就算拿不到视频,也得试试看看能不能从这倒霉玩意儿身上诈出点别的有用的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