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已经体验过了荣华富贵,我们没有。”
“保持联系啊。”
这人比较的现实,一听陈颂清没有了东山再起的欲望。
那我还和你谈个飞机啊。
这几年时间里,我在监狱里这么讨好你,不就是想着,你出山后。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肯定会不忍平凡,再次东山再起吗。
结果你还是这个吊样,那我还和你还有什么好讲的。
陈颂清也感觉到了他身上的那股子气息。
似乎也已经习惯了,没有当回事,背着包,走向了边上的一条小路。
身无分文,他只能选择徒步离开监狱这边。
身后,一台轿车开到了他那个狱友跟前。
车内下来了一个人,盯着陈颂清的背影问了句:“这就是骗了港城人一百个亿 的那个大佬?”
“大佬?大佬个屁,我特么这几年时间,在里面白白的给他抽了那么多烟,还白白的照顾了他那么长时间。”
这个狱友一说起这个就有点来气,各种不堪入耳话丢了出来。
最后呸了一口:“这人,估计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说着准备上车离开,不过,还只是刚刚拉开车门。
前边路上,突然出现了一长排的虎头奔。
排场特别大。
这个狱友又莫名其妙的停住看。
“今天还有哪位大哥出狱吗,怎么来了这么多人,也没有听说过啊。”
那个司机也愣在原地。
只见这一长排车子冲到这边后,突然停在了陈颂清的边上。
狱友傻愣了下:“我屌你老母,这是来接陈颂清的?”
陈颂清也有些懵逼,望着面前的虎头奔,脑子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片刻后,面前的这台虎头奔,车窗缓缓的拉开。
当陈颂清看到里边的人后,下意识的喊了声:“A先生?不是很多人说,你已经死了吗。”
来接他的人,就是刘海。
刘海笑了下:“陈总在监狱里面看来还是很恨我啊,这么盼着我死。”
陈颂清赶紧反应了过来:“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而是这些年来,报纸上关于你的消息实在太多了。”
刘海哈哈大笑:“上车吧。”
说完推开了车门,陈颂清有些拘谨的上了车子。
这个大佬,和薛学仁不同。
薛学仁当初进了监狱后,心里总是在想着,出来后要如何报复刘海。
在里面待了那么长时间,心里只剩下了仇恨。
可陈颂清要豁达很多。
毕竟是达到了一定层次的人,胜败天注定。
失败了就是技不如人,没有什么好讲的,实际上每天都在发生这种事。
很快,他上车后,车子离开了这边。
路上,气氛首先是有些尴尬。
走了很远双方都没有开口。
一直到三四分钟后,刘海忽然开口说:“我和大法官沟通过一次了。”
“你现在还有两千万港元的债务需要偿还。”
“两千万港元的债务。”陈颂清听到这里,忽然苦笑了下。
曾几何时,两千万港元算什么。
他在公海的游轮上赌博,一个晚上可能就要输掉几百万港元。
可现在呢。
今时不同往日,他没有了以前意气风发的模样。
头发已经白了,社会信誉也已经崩塌了。
这两千万港元,还真就是压在他头顶上的一座大山。
叹了口气:“我知道,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