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范究也没闲着,他也在打听消息。
去年夏天,他把话撂给郑卫民了,今年夏天郑卫民给了他面子,专门过来请他打了招呼,没想到还真有生瓜蛋子惦记他,或者说惦记郑卫民。
江湖跑老了,胆子跑小了,范究不怕人这么说他,但答应了别人的事儿,范究不能就这么算了。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
很快便有消息传了出来,范究在等去平谷的人回来。
舞会上的消息再次交纵,据可靠消息,今晚就会出事。
消息传播地很广,但很低调,只是部分人知道。
邓华明和邓华林两兄弟知道,刘默强也知道。
“要不要和永哥说一下?”邓华林先怂了,他总觉得今晚的事情太大。
邓华明叼着香烟,满脸嘚瑟:“和他说干啥?将在外君还命有所不受,更何况他还跑广州去了。”
今晚注定是个失眠的夜晚,很多人在等平谷的消息。
平谷某处小学校,在忙碌了一整天之后,双下乡活动的大学生们趁着最后一点光亮,开始洗衣服。
男同学们在外面,只是略微躲着一点女同学,便开始冲凉;女同学们躲在教室里,把门关好,躲在门后冲洗,水从门下流出,一直蜿蜒到台阶下。
外面的一处小馆子,钟启他们在吃饭喝啤酒,顺便闲聊。
“钟局长,那群人还没走,在外面吃饭,看来是要挑今晚了。”
“咱们等着!听着啊,谁也别去里面报信,免得打草惊蛇!等下里面一旦有了动静,立刻抄家伙进去,出了事算我的。”钟启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你们要是想找茬,换个地方行不行?非要挑我们平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哎!”周围的几个联防队员答应了一声,把啤酒换成了汽水;晚上可能要动手,不能再喝酒了。
眼下的状况让他们兴奋,身体略微有些抖,好像手里的家伙都要拿不稳了,好几个人开始把短棍缠在手上。
太阳的最后一丝光亮消失,能见度再迅速下降,路边开始有昏黄的灯光亮起。
一个啤酒瓶被扔了出来,它落在马路中央,发出一声巨响,里面的啤酒四处飞溅,连带着玻璃渣子也在飞溅。
“稳住!”钟启低声喝道。
几个小年轻从另外一个饭馆里出来,嘴里不干不净地往小学校去。
大门是被关上的,还上了锁,但却被几锤子给砸开。
钟启冷眼看着:“有备而来!大家伙小心点!”那可是锤子,挨上一下指定骨折,要是被敲在头上,轻则植物人,重则失去呼吸。
他站了起来,招呼道:“走吧!”
时间差打到这里就可以了,再等一会儿准出大事。
小学校里的男同学发现了不对劲,几个学生会干部立刻进行了分工。
“去让女同学把门顶上,咱们去找长棍子。”
说话间,便交上了手,双方默契得甚至连个过场都不用打。
虽然被认为手无缚鸡之力,但总比鸡的力气要大,过来的小流氓发现这群大学生好像也没想象中的那样好对付。
他们横惯了,没想到真有人敢还手;他们几乎都是流氓,骚扰女青年得手过好几次,这次是大学生,更不能放过。
“哟呵,还挺能打的!哥几个,赶紧的!让这伙人见见血!”
“嘿嘿!”说话间,雪亮的刀子被亮了出来,尽管没有光亮,但这把刀很扎眼。
“赶紧的,抓紧时间!等下直接带去小树林!”
一群流氓却忽然发现,身后有了新的状况,另外一群年轻人带着家伙在打他们,好像腹背受敌了。
钟启站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