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遂,一世命堪忧,你们倒好,又开始搞幺蛾子了。”
雨烟宗神灵冷声道:“事已至此,还能如何?他一个六境都不到的神体能怎样?他不是灵地神体,本神一个眼神便能杀死他。”
“你莫不是没见到他头上那根簪子?你莫不是没听见玲珑说了什么?他和那灵地神体必然关系甚大,你们继续出手,死路一条!”方家神灵声音低沉,不怒而威,接着又道:“这件事祁松还不知道吧?他若知道了,非得被你们气死!当初就是你宗内高手觊觎神体根本,与人密谋,结果密谋不成反遭一劫,险些导致你雨烟宗数千年根基毁于一旦。难道你们又想重蹈覆辙吗?当真死不悔改!祁松一生为你们所误,实在可悲。”
“若不是当初玲珑想报答祁松的教导之恩,我早让她离开雨烟宗了,现在想来,那时就不该让她留下来,否则,何有今日之祸。”
“方家主倒是言辞犀利,既如此,我便问你,如果在没有灵地神体这层关联的情况下,此前那神体真放走了玲珑,你……又待如何?是息事宁人,还是强行出手?”雨烟宗神灵神色冷酷,面不改色,瞟了眼方家神灵,这样问道。
“哼!我行的直,坐的正,坦坦荡荡,光明磊落。”方家神灵大声说道。
雨烟宗神灵讽笑道:“好一个坦坦荡荡,光明磊落,你若真是如此,昔年又何必联合其他势力暗算自己的王兄?无非是为了顺理成章的坐上这邱铭北境王值位,说起来,你那兄长的天赋可比你高太多。哦对了,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那夫人,原本也是王兄的未婚妻吧?啧啧啧,这样看来,你连人渣都不如。”
“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方家神灵似是有些挂不住脸面,怒喝起来。
“哈哈哈,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与你联手的那些势力中,也有我们熟识的人,从你王兄之死,再到你登上北境王位,其中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我们明白的一清二楚,若非我表兄与你父亲有过一些交情,你当然以为,他会亲自出山,大费周章去收你女儿为徒?”雨烟宗神灵笑得更起劲,“一个道貌岸然之辈,偏偏却要伪装成什么正人君子。你当初相助那灵地神体是为何?多半是觊觎之心吧。只可惜那女人身上的保命物太多,所以你无从下手,便只能假好人做到底,换来一段善缘。我猜的对吗?”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又如何?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方家神灵眼神寒芒犀利,气息爆发,让这天地猛然崩塌。
“你的家事我们确实管不着,可你为何要放那灵地神体走?为何要刻意隐瞒,不将她镇压?!”雨烟宗神灵丝毫不让,同样绽放出最为强大的神道气机。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那女人身上保命物颇多,且一件比一件恐怖,尤其是那凤簪,哪怕只是靠近,胆敢生出一点恶念,便有寒意直达神魂,你觉得当时我若强行出手,还有活命的机会?这不,你们后来不是亲身领略了吗。”方家神灵揶揄道。
“你当时要不刻意隐瞒,与我雨烟宗联手,何至于拿不下她?又岂会让她有了成长的空间。”雨烟宗神灵眯了眯眼睛。
“哼,她既然答应要庇护我方家三次,我又何必再去自找麻烦?不曾想你雨烟宗动作太慢,等再发现她时,已经不是对手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总之,我女儿落入烬土神体之手,你雨烟宗便不可逼他,否则出了问题,我只能让你们看看,本王的威严了。”方家神灵深深吐出一口气,不愿在此浪费时间,大动干戈,故而敛去了灭世般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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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伪君子,当年我表兄正值巅峰岁月时,你这位北境王侯,可不是这种姿态。”雨烟宗神灵同样敛去了气息,只是莹白的脸,越发冰冷。
“你也说了,那是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