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金碗里我同情的眼泪换成毒药,然后借刀杀人。
利用毒药泡过的传世银针害死曾洗月。
擅长利用这种机会的人,一定都是城府极深!
如果云水道长推理成立,问题可就严重了!
可也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我不禁暗捏一把冷汗。
那么,谁又是凶手呢?
在场的几个女佣,包括丁翠翠,几乎同时面带不安,尤其是丁翠翠,两腿缺钙的直接蹲下了。
以为舔到了鹤顶红之类的江湖奇毒,云水道长慌慌张张赶紧往洗手间跑。
这个时候,他最渴望的一件事就是尽快把嘴漱干净,要不然,毒力攻心,他会死得很惨。
这老道怎么说也是个出家人,腰挂长剑像个大侠级别的存在,阵脚这么一乱,曾家登时更容易乱套。
“都给我起来,天又没有塌下来,你们慌什么!”
望向丁翠翠她们,曾金山声色俱厉。
张玲玉的目光也开始慢慢移到丁翠翠身上,“翠翠,你负责洗月的日常起居,住的地方又离凤仪阁最近,说说吧,是不是你干的?”
似乎看出丁翠翠害怕的原因,张玲玉面沉如水的走了过去。
“不,不是我!”
丁翠翠连连晃动着小脑袋,“老爷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么可以害小姐!”
“不是你最好,我问你,自从秦神医来了以后,这几天夜里,除了你,还有谁进入过凤仪阁?你是我最喜欢的丫头,我希望你说实话。”
整个攒香居,就属丁翠翠最能干,而且又长得水灵,确实最讨张玲玉喜欢。
丁翠翠被张玲玉的话暖着了。
她想说,可又欲言又止。
最后缩脖闭眼的塞住耳朵,满脸痛苦地说道:“我,我不能说!”
能看得出来,她带着极大的顾虑。
张玲玉一点就透,朝另外几个女佣摆了摆手说道:“你们都出去吧,翠翠留下。”
看见女佣们一个个低头离开,张玲玉转过脸,“这回,你可以说了吧,到底是谁?”
面对张玲玉逼视,丁翠翠眼神还是非常散乱,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落点。
而她越是这样,张玲玉越是觉得她看见了什么。
“是谁进入洗月房间,你一定知道,快说!”
曾金山沉声喝道。
丁翠翠顿时脸色吓得煞白,失声而道:“我看见少爷偷偷潜了进去,还把小金碗里的东西给倒掉了。”
“啥!少雄,什么时候?”
曾金山脸色倏变。
本来,弟弟进入姐姐房间也很正常,可听说曾少雄把小金碗里的东西给倒掉,那么,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丁翠翠战战兢兢的回道:“三天前的夜里。”
“然后呢!”
丁翠翠道:“然后,少爷从夹克内兜里掏出一个瓶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是一种液体,又把小金碗给加满了。”
“这个小畜生,他这是想谋害洗月啊。”
想到云水道长刚才提到什么毒药不毒药的,曾金山几近绝望。
曾金山手指疯狂的点戳着空气,语无伦次的说道:“去,去把那个小畜生给我叫来,啊不的,给我绑来!”
气急败坏而又咬牙切齿,毫无疑问,这些都是曾金山的内心独白。
也可能担心曾少雄对丁翠翠不利,站在旁边的张玲玉往丁翠翠一递眼色,插话道:
“还是我去吧,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姐夫你也不要忙下结论,怎么说,洗月也是少雄的姐姐,少雄再不懂事,也不至于对他亲姐下狠手呀。”
曾金山沉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