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至极,朱芳觉得是她把我逼走的。
也就开始诅咒自己犯贱。
最后。
竟然后悔跟方家岩在长阳宾馆里做那种权色交易,要知道那时她可是拼劲全力的。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么可笑。
随着故事的不经意发生,人的思想也在不断变化,看待过去的态度也就有所不同。
朱芳没有心情吃晚饭,简单打扮一番,便离开了家,然后打出租车往古槐村方向而来。
之所以没有开车,是因为古槐村住着不少玖陇农化的同事,她怕到时她把车子停在我家门口被人认出来。
这时候,我正在古槐村方家岩卖给我的那个小洋楼里打扫卫生。
本来我想让潘小兰过来和我一起打扫的。
这也是我和潘小兰在一起的一个很好的理由,弄不好,我还会趁机向潘小兰求婚,告诉潘小兰,这就是她未来的家。
怎奈忽然想起了代香草。
虽然我跟潘小兰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滚过的床单也比较多,可是,在香儿阁草原,代香草不也把洁白的身子交给我了嘛。
特别是代香草从白头谷里救了我,那种越过男女私情的生命重塑,过命的恩典,注定我今生难忘。
想到代香草,我犹豫了。
也迷茫了。
甚至分不清在潘小兰和代香草之间,我爱谁更多一些。
回到唐州,我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去找潘小兰,而是盘算,明天我要去长阳给曾洗月治病,等从长阳回来以后,再和潘小兰见面也不迟。
我打扫房间有自己的想法。
明天去长阳给曾洗月治病,估计需要一个礼拜的时间。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回来以后,我就打算把老妈接过来住,然后用传世银针治疗老妈的瘫症。
云水道长把传世银针送给我时告诉我,银针可以用来治疗三个人,无论治好还是治不好,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
因为想要促成罗茶花和代铁锁团聚,我在古寨把罗茶花婆婆的腿给治好了,这就等于用了一个名额。
第二个名额,我必须给曾洗月,因为我和曾家的约定明天就要到期了,说过要帮曾家大小姐治好傻症的,我不能食言。
而最后的机会,我想留给老妈。
孝乃众善之冠,这也是对老妈养育之恩的报答。
至于说,辞不辞职。
还有辞职以后具体干什么,我反而没有什么打算。
我现在只想把曾洗月和老妈的病早一天给治好。
我洗完衣服,又把家具上的灰尘用鸡毛掸子掸干净。
等到把客厅里的地砖拖了一遍,我就不想再动了。
这时我在想,要是娶了个会操持家务的老婆,那该多好。
我上了二楼的书房。
从书柜里拿出那本《代国史录》,站在书柜旁,脸色凝重的翻到代国末代女王画像那一页。
这个时候来看代国末代女王的画像,那个和代香草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我承认。
我的心里装着代香草,也放不下代香草。
特别是现在还处在魏中信治丧期间。
书柜是潘小兰的父亲潘铁力给我做的,没要钱,意思,想让我多读书,做一个有学问的人。
离书柜不远,是一张实木老板桌。
桌子上摆放一块小马蹄子形状的狗头金,是我带老板娘白丽高速路边滚沟沟那个地方得到的。
狗头金下边是罗茶花所赠祖传宝贝马掌铁,现在,马掌铁和狗头金完全搭配在一起,严丝合缝,看上去浑然天成。
难道,《代国史录》里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