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是胡云道和赵余年的声音,代香草满脸惶恐的彻底崩了。
不管什么原因,毕竟整个过程,她都是主动的一方,理由并不重要,水性杨花的定义,她是坐实了。
所以说,再是胡云道怎么讥嘲,她也只能躲在草丛里,抱着膝盖不敢吱声。
我却一心为民除害。
“说吧,你俩相互绑了,还是要我亲自动手?你,还有你。”
抬手在胡云道和赵余年之间比划来比划去,我满脸自信。
既然掉进白头谷没有摔死,我也有自信的资本。
那夜我下到崖顶横伸的那棵松树上去给罗茶花捡鞋,胡云道趁机把我打下山崖。
后来,我随云水道长神化般的回到青鸟观,劫后余生,不战而威,从那个时候起,胡云道就对我心里打怵。
现在听说我要活捉他,胡云道心里难免有些紧张,忽然跑去牵那匹青骢马。
青骢马低头正在吃草。
那马离胡云道至多不过五米,胡云道说要骑马逃走,我料定自己很难追上。
“站住,别乱动!”
看见胡云道要逃,我厉声喝道。
青骢马是从罗茶花阿爸手里借的,可不能在眼皮底下给弄丢了,完璧归赵,天经地义。
所以,看见胡云道想把马抢走,我难掩焦急。
“把马放开胡云道,不然,我弄死你!”
我大喝一声,健步如飞的跑了过去。
既然能从云水道长眼皮底下逃走,胡云道也不是等闲之辈。
看见我去追他,胡云道极力掩盖惧色,爬到马背上,招手嘲笑道:“来呀来呀,我就不信你跑得比兔子还快。”
依照上次经验,哪怕他胡云道这次不骑马,估计我也很难追上,因为,上次罗茶花在梦池洗澡被他扛跑,我紧赶慢赶都被他抛在脑后。
那时他肩上还扛着一个人,现在两手空空,就更不用问了,何况胯下还有一匹快马。
不过,在白头谷崖顶,他也吃过我一次亏,那会儿他正要对罗茶花下手,却是我忽然出现,凌空一脚,险些把他踢废掉。
正是那一脚,让胡云道知道我身手不凡,不敢再跟我硬碰硬。
所以,现在和我互怼时,胡云道始终保持一段有效的距离。
这段距离,在我追来时,足够摆脱危险。
可既然我的马被胡云道给偷了,缰绳在他手里,他也不怕我逮住他,毕竟,在这片辽阔的大草原,比的是速度和耐力。
我却始终不想弄丢那匹青骢马。
眼看我迈步追来,胡云道往马屁股上用力甩了一巴掌,两腿往马肚子一夹,道声:“驾!”
我两眼喷火,大喝一声:“胡云道,你特么给老子站住!”
胡云道扬鞭接连抽打几下马屁股,紧接着转脸激道:“来呀,有本事你过来弄死我。”
跑了一阵,扭头看见我两腿嗖嗖的还在后边紧追不舍,胡云道开始做起各种鬼脸,基本上,哪种不气人,不做哪种。
靠,这他娘的真气人!
我被彻底激怒了,极想追上去把胡云道三拳打死,因此跑得更快。
就在草原上只剩下我和胡云道两个人影。
可忽然。
我感觉一种危险正在靠近代香草,无限临近。
对啊,代香草还在那里呢,那里还有一个赵余年,可别……
不敢想象赵余年会对代香草做什么,我只觉得后背吱吱冒汗。
恰在这时,胡云道缰绳一抖,忽然绕了个弯,往来时方向去了,嘴里还故意喊了句:“谢谢你的女人啊。”
我才知果然上当,眼睛一闭,真想抽自己几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