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脖子摘下来的,还用问我吗。”
我表示严重不解。
道长眉头一皱的扭过脸去,转回来的时候,问了句:“你智商多高啊?”
“我?智商?你这是说我吗?”
被一个出家人严重怀疑,而且拿智商说事,我笑了。
不过,从道长手里的银镯子分析,罗茶花一定是被这人救下的!
既然人家是恩公,我也不好反驳什么。
“我吧,我的智商还不如刚才那只松鼠,它还知道拿只烧鸡孝敬你,这回你该满意了吧?”
我故意贬低自己,以此换取道长的一些同情。
道长紧皱的眉头真就很快舒展开了,这时换一种口气问道:“那你说说,戴这个镯子的女人,家是哪里的?”
“月牙坪啊。”
“月牙坪!”
道长看上去有些激动,“在月牙坪,我怎么从没见过她。”
“道长你是?”
“别问我是谁,回答我,她到底是哪里人!”
以为我是在骗他,道长看上去有些生气了。
我表达的则是一种异样的不服气,睁大眼睛说道:“她真是月牙坪的,在月牙坪口碑非常好,人称茶花嫂子。”
“茶花嫂子?”
“嗯,茶花嫂子。”
“这么说,她是外地嫁到月牙坪。”
“是啊,她的娘家在香儿阁草原,然后,嫁给了月牙坪的代铁锁。”
“铁锁!”
道长脸色倏变,代铁锁的代字去掉了,直接念声,“铁锁……”
本来道长气色就不好,苍白的有些营养不良,现在煞白煞白的,身子几乎有些站不稳了,看上去更加吓人。
“前辈!你怎么了前辈?怎么了怎么了!”
感觉道长似乎要归西,我赶紧上前把他搀住。
忽听洞里传来苍老的声音:“大鹏,快把施主叫来,我有更重要事情想问他。”
说完,又是咳嗽不止。
说话的是个更老的老头,躺在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石头上铺着一张虎皮,给他病怏怏的身子多少帮衬出一点威严。
大鹏?
我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那个更老的老头身上。
而是大鹏的名字,让我一下子想起了代大鹏。
昨天夜里,听罗茶花说过,代铁锁的父亲代大鹏迷上了道教,早年就出家当道士去了。
现在提到铁锁的名字,这个叫大鹏的道长险些晕死,莫非,这老道就是那个舍弃妻儿,半路出家的那个代大鹏?
可他怎么跑到这里隐居了呢。
四处悬崖峭壁,难道真有入口?
还有,他又是怎么认识罗茶花那只银镯子的呢?
我暂时也没问这个叫大鹏的道长怎么来到山谷里的。
而是急于知道此人真实身份。
望向镯子问道:“道长你是怎么认识这个手镯的呢?”
道长回答:“这镯子是我家的祖传宝贝,我奶奶传给我娘,我娘又传给我老婆……”
“哦,这就好解释了。”
我如释重任。
都市龙医:我和绝色老板娘的孽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