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她想继续跟着老师学习、考中医执业资格证、她想开诊所、她想跟陆青峰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她想一家人开开心心地住在村子里。
唯一不想的就是跟霍景琛以及姜语宁再产生什么联系。
话音落下,江晚晚毫不客气地让于悦离开。
曹济仁坐在院子里悠哉悠哉地晒着太阳看到小徒弟一脸郁闷走回来,安慰一句。
“医者仁心,当大夫咱们尽职尽责,做人同样问心无愧即可,多个妈妈也不错嘛...”
江晚晚瞥向师傅:“那今晚少煮你一碗饭好不好?”
曹济仁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好徒弟你得多煮两碗饭。”
想起徒儿的好厨艺,曹济仁将方才的话抛诸脑后,冲着江晚晚伸出两根手指头。
“好!那今晚咱们再添个沙姜鸡煲和凉拌鸡丝面。”
江晚晚报的都是曹济仁喜欢的菜,说罢,便系上围裙走进了厨房。
晚上,江晚晚与陆青峰两人躺在床上都睡不着。
“竞标的事儿如何?”
江晚晚询问丈夫两人继续修路的事情。
“没问题,我们已经做过一次,按照之前的来就行了。”
陆青峰回了一句。
修路赚钱,做过一次驾轻就熟。
承包工程的事儿也急不得,修完路之后再筹钱也可以。
两人沉默一瞬,同时转过头,不约而同看着对方开口。
“你爸...”
“你妈...”
聊起今天的事儿,刚刚开了个头,江晚晚和陆青峰都忍不住笑出声。
“我们算不算是同病相怜、患难与共?”
江晚晚冲丈夫调侃。
陆青峰摸了摸媳妇儿柔顺的秀发,伸手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
两人紧密贴合,陆青峰轻笑:“也可以是紧密相连。”
话音落下,江晚晚双手手腕被男人举起,好好体验了一把‘紧密相连’的极致快乐。
深夜,姜远征两人也体验了极致的痛苦。
于悦似乎遗忘两人,他们光着身子,饿着肚子加上皮肤烫伤,在卧室里头躺了一整晚。
第二天门被打开的时候,保姆徐姨甚至出现了低烧。
“于悦你真是好样的!”
姜远征咬牙切齿瞪着发妻全等来一纸离婚申请。
“回了北城,怎么就去领离婚证。我已经让我爸妈派人把你们一家三口的东西都扔出去了。另外,姜语宁的医药费我也不会再给一毛钱,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不等姜远征发作,于悦转身就走。
徐姨面色惨白,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衣角:“要是她不提供药费,语宁可怎么办?”
最终,这事儿也被霍景琛知道了。
他赶到姜语宁病房的时候,姜语宁正搂着亲生母亲徐姨哭得梨花带雨。
“语宁,你不要着急,还有我,我可以为你交医药费的。”
他坐在床边,温柔地擦拭着姜语宁脸颊上的泪痕,眼里满是怜惜。
“真的吗?谢谢你,霍大哥...”
姜语宁抬起苍白的小脸儿,破涕为笑。
还不等霍景琛出声,病房外突然响起婴儿的哭声。
两人转过身,只见江巧巧正坐在轮椅上怀里抱着刚刚出生的儿子,被人推到病房门口。
“景琛,你真是糊涂啊!这才是你的老婆孩子,咱家里的钱不能浪费在一个毫无干系的外人身上。”
推着轮椅过来的人是霍景琛的母亲。
她知道江巧巧生产特意从北城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