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大喜从厨房里走出来:“老板娘,该吃饭了。”
江晚晚不愿让人看到两人拉拉扯扯的样子,娇嗔一句:“放手!”
陆青峰深知不能把媳妇儿逼得太紧,最终还是松了手。
晚上,陆青峰终于能够抱着被子回屋睡觉。
江晚晚忙了一天睡得十分香甜。
然而,梁燕妮晚上回到家却是备受煎熬。
“燕妮,听说你们培训结束要考核了,今天考得咋样?”
回来的路上,就有好事的村民询问。
梁燕妮的父亲是村长,村里的叔叔婶子们都给面子。
对于这个小姑娘每次见面都是和颜悦色的,说话客客气气。
之前,梁燕妮跟她老娘在整个村子里头早就放出豪言:村里卫生员的位置,非她梁燕妮莫属!
参加培训的三个月,她老娘更是经常跟邻里乡亲们吹嘘自己的闺女学习好、成绩棒。
就连考核的日子也早早地说了出来。
村民们瞧见她回来,挨个儿问候打招呼,句句不离考核。
然而,梁燕妮听到这一声声问候,面色却愈发难看。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考核根本不可能过!
没有一名大夫护士是晕血的。
“为什么,我怎么会晕血!这不可能,不可能!”
梁燕妮两眼无神就像失了魂一样,开始低声嘀咕。
“诶,燕妮,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不回话呢...”
村民们眼睁睁看着她自言自语一个人也不搭理,径直走回家,开始议论纷纷。
梁家院子。
梁燕妮老娘瞧见宝贝闺女回家,笑着将她迎进院子。
“闺女,你今天考得怎么样?是不是把那个江晚晚给比过去了?”
江晚晚那个懒鹌鹑结婚后就像变了个人,现在在村里的风评可好了。
所有人提起她都要竖起大拇指,夸赞一句聪明贤惠懂过日子。
上次梁燕妮老娘吃了亏一直惦记着找回场子,希望闺女能压她一头。
“不可能...我不可能晕血...”
然而,梁燕妮跟没听到一样,还在嘟囔着这句话。
突然,她抬起脚就冲进厨房,顺手抄起菜刀走向鸡笼。
咯咯咯!
梁燕妮面色狰狞地抓着鸡,一刀子抹了鸡脖子。
殷红的鸡血缓缓流出,鸡鸣停下,她低下头注视着红色的鲜血。
“我不...”
话还没说完,梁燕妮只觉天旋地转,眼白一翻,整个人倒在地上。
啪嗒。
随着菜刀掉落,梁燕妮老娘惊叫响起:“燕妮她爹,咱闺女晕了!”
梁家院子鸡飞狗跳,好不容易把梁燕妮救醒了。
她一睁眼便抱着爹娘嚎啕大哭。
任凭如何问也不愿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梁家人被闹得一夜无眠。
梁燕妮躺在床上,眼里满是绝望。
“燕妮啊,你吃点儿吧,别饿坏了。”
一旁,梁村长跟老婆捧着饭碗担忧地看着女儿。
梁燕妮转过头瞧着碗里的鸡肉,眼中满是怒色:“妈,都怪你!是你从小不让我干活,我才不知道自己晕血的。现在我根本不可能当大夫了!”
说着说着,她便悲从中来,捂着脸嚎啕大哭。
呜呜呜!
哭声响彻整个房间。
听到这句话,梁村长皱着眉头指责自己的婆娘:“都是你,我就说不要宠着闺女啥也不让她干,现在晕血可咋整!”
梁燕妮老娘撇嘴,更是满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