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的屎臭味儿，隔着老远就把众人给熏得晕头转向。

“站住！”

向问天被对方熏得呕吐不止，咬牙怒斥。

“滚远点。”

他现在恨不得锤死这爷俩，害得他当众出丑。

这一幕，都被慕婉柔给看到了。

日后，让他如何有脸再去接近对方。

慕天云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不敢再上前，解释道。

“向总，非常抱歉，犬子这两天总是闹肚子，真不是有意针对您……”

“闭嘴！”

他还要继续解释，被向问天给粗暴打断了。

“该死的，你的招标资格被取消了。”

“永久性取消！”

“赶紧滚，别让老子再看见你。”

这话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慕天云脑袋上。

“什么！”

慕天云急的险些要跪下了，苦苦哀求。

“不不，向总，我们之前说好的，我给你百分之十的项目款回扣，你帮我搞定这个项目。”

“另外，事先我也给你了五百万的好处费，你不能一脚就把我给踹开。”

他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连这么隐蔽的事情都给抖擞了出来。

虽说这些潜规则，大家都心知肚明。

可一旦公开出来，就变味儿了。

向问天气急败坏，矢口否认。

“你个老匹夫，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什么时候跟你要回扣了。”

“滚！”

“把他给我轰出去。”

“向总，你不能耍赖啊，做人要摸着良心，我这里有录音的……”

慕天云还没说完，白辉煌已经带着一帮手下赶过来，手持防爆钢叉，把他给叉了出去。

没办法，慕天云身上太臭，没人愿意靠近。

在路过白小川身边的时候，白辉煌连忙躬身行礼。

“白先生！”

“方才，多有得罪，还望白先生见谅。”

先前，若不是杨志坚那伙傻逼，白辉煌也不会在白小川面前丢人现眼。

不过，因为现场人声嘈杂。

所有人都在赶着往外跑了，所以也没人在意这两人。

白小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这等小事他也并未往心里去。

他跟慕婉柔刚要往外走。

白辉煌快走几步上前拦住了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柔姨，你先到外面的车上等我。”

“好的，小川。”

慕婉柔也看出来了，白辉煌找他有事儿。

于是就先行离开，到了外面车上等对方。

白小川背着手来到旁边一个偏僻角落，靠近方才的杂货间，没人关注这里，淡淡地道。

“说吧，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

扑通！

白辉煌两腿一软就跪下了，不停地给磕头。

“白先生，求求您高抬贵手，放我儿子一马。”

“你们毕竟同学一场，他要真在里面蹲五年大牢，这一辈子就毁了。”

“求求你！”

白小川就猜到对方是因为白天才的事儿，淡淡地道。

“白天才他高考作弊，咎由自取，我可帮不了他。”

高考是穷人家的孩子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

若连这条路都给他们堵死了。

那这天底下，还有什么公平可言。

白辉煌苦笑一声，他就料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但听对方亲口说出来，内心还是充满了失望。

白小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