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有限,还在硬塞。
张贺年,“那你慢慢吃,我们不走远。”
秦棠点点头:“嗯,你们去吧。”
他们就在不远处的屋檐下抽烟,一边聊事,吞云吐雾的,秦棠余光一扫看到他们站在那,隔得远,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聊什么。
方维跟张贺年说:“你把秦棠带来这里,你妈那边没动静?”
“有,她去过秦园。”
方维沉吟,“也不对,不应该这么安静啊。”
张贺年也是这样想的,他眯了眯眼,看着秦棠,说:“她可能有什么后手,目前是我不知道的。”
今天琢磨了一天,总觉得哪里有疏忽的。
“部队没什么情况吧?”方维意有所指问了句。
张贺年没说话,狭长的眼眸微微眯着,五官深邃,奶白色的烟雾在灯光下飘散,过了会才说:“我要送秦棠去州城。”
“州城?”方维差点被烟头烫到,“那是你家老头子的地方?”
“嗯,接下来桉城这边都不会太平,就连你也帮不了我,我没办法二十四小时守在她身边,更没法带她到部队,只能去州城。”
张家老爷子自从退下来后回到州城养老,这么多年鲜少回桉城,老爷子脾气古怪,不爱和人来往,逢年过节都不需要张家人回去探望,属于有事没事都别去打扰他老人家。
老人家操劳了一生,就不爱热闹,图个清净。
将秦棠送去那边是最后的办法。
要不是他担心张夫人还有后手,是不会考虑将秦棠送去那么远的地方。
何况还有个陈湛在虎视眈眈,他想来想去都不放心。
看张夫人那态度,势必是不会轻易同意他们俩在一起,将会是场持久战。
方维脸色跟着沉重起来,叹了口气:“那之后呢,你家要是不松口,你和秦棠一直耗着?”
“不松口也得松口。”
“但结婚可没那么容易,你们俩怎么都有一层名义上的关系。”
问题又在秦父和张徵月这边。
张贺年神色深沉,说:“那就让他们离婚。”
方维压低声音,“你不会是要拿张徵月肚子里的孩子做文章吧?”
张贺年没有否认,现在就等张徵月把孩子生下来。
何况张徵月本来就是介入秦棠父母的感情,才有了后来那么多事。
这段关系本来就是错误的,早就应该修正过来。
要是没有张徵月突然插这一觉,秦棠不需要经历那些……
张贺年深深吐了口气,“你今天没和她胡说八道吧?”
“我是这种人吗?我嘴巴很紧的好吧。”
张贺年不信,不过方维说:“我感觉她好像是吓得不轻,情绪不太好,你还是多看着点。”
张贺年看向秦棠,他也感觉到了,但她不是情绪不太好,而是心里好像又藏着什么事。
……
晚上,张贺年带秦棠回到房间,开了空调,有了冷气没那么热了,秦棠吃饭出了汗,先去洗澡,洗完澡发现忘记拿衣服了,她隔着门喊张贺年。
张贺年走到门口来,“怎么了?”
“我忘了拿衣服,在床上,能不能帮我拿一下。”
张贺年就等着她这句话,“开门。”
门缝打开,水汽漫出来,秦棠躲在门口,谨慎伸出手,软白的手跟藕段似得,他喉结滚了滚,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没忘记说:“站一边,别被门撞到。”
秦棠察觉到他的意图,没有扭捏,往旁边站了站,没忘记拿毛巾挡住关键部位,“你怎么进来了?我没好……”
张贺年手里没拿她的衣服,他成功挤进去,关上门,脱了黑色短袖,裸着,将人抵在墙上,她全身弥漫着水汽,皮肤白得晃眼,空气有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