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时，悬着的心终究还是死了。

楚绵绵走进房间，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之前的温和。

“萧少，我有些问题想问问您。”

她对他的称呼也变成生疏客套的‘萧少’。

萧明哲的心口闷闷的痛，道：“所以，一切都是假的，对吗？”

她没否认，便是承认。

萧明哲大笑了起来，眼里却夹着失落。

“哈哈哈哈，所以你在骗我，你根本不想离开易铖奕，不，你是为了他才接近我，对吗？”

“是。”

“为什么！”

他猛地踹开了椅子，发出巨响。

“你为什么这样骗我！”

“明明我才是那个和你有婚约的人！在你还没出生时，就是我的妻子！”

“易铖奕曾经那样伤害你，你为什么还要跟在他在一起？”

“为什么？我到底输在哪里？”

萧明哲如同困兽，双眼猩红，暴躁绝望。

楚绵绵见状，皱了皱眉， “你也被他控制了。”

萧明哲这个样子和曾经的张惜梦太像了，那种失控的状态，几乎重现。

她让人点了香炉，淡淡的草药香弥漫在房间里。

这阵香味灌入鼻腔，提神醒脑，萧明哲也从刚刚那样极端的状态中冷静下来。

“那个人是个很厉害的道士，他用旁门左道控制了你，现在冷静下来了吗？”

萧明哲沉默。

“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更多关于那个人的事。”

萧明哲却沙哑的说了一句不相关的话，“他没死，对吗？”

楚绵绵顿时不高兴了，反驳道：“他不会死。”

“你救了他……也对，你能为了他演戏，也能为了她布下这个局，抛售股票的也是你对不对？你把局势弄乱了，就是为了逼我露出马脚？你成功了。”

“萧少，你最好把关于那个人的事都告诉我，他很危险，下次他还会控制你。”

萧明哲低低的笑，摇头道：“他没控制我，我对你的喜欢不是因为控制，不管你信不信，这一点是真的。”

楚绵绵听不下半点，首接拆穿：“萧明哲！你再这么说，我会后悔那天在火场救了你！”

他一怔，心口被扎了一刀。

“你的喜欢太脏了！你不是喜欢我，你是喜欢利益，你根本不考虑我的心情，自以为是的让我回到楚家，并且妄图通过我得到易家，别用我当你的借口，太脏！”

他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

“不是这样……”

“楚心蓝怀了你的孩子，和你有夫妻之实，你却能狠心不顾，你令人感到害怕。”

“那是意外，我被下药了……”

“可大叔永远不会有这种意外。”

他从未染指过任何一个人，哪怕同样被下药了，同样被控制了，却没有对不起她。

萧明哲狠狠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