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又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大老远跑过来找你求情……”
“你来找我求情,还不说实话?你不会不知道吧,根本不是曹子健要打我,而是令郎在报复我。就因为前天我阻止他骚扰我姐、县政府招待所副所长陈姗姗,他就恼了,授意曹子健找人打我,案发后还将责任推给了曹子健。没想到曹董你却也跟着将黑锅推到曹子健头上,当面糊弄我,还好意思说来求情?有这么求情的吗?”秦阳无限鄙夷的说道。
曹金很是诧异的道:“不会吧,怎么可能是子龙干的呢?他从小就被我严加管教,被当做集团继承人来培养,现在知礼守法、循规蹈矩,就算还有几分不肖,但也绝对干不出你说的暴力事情来啊。当然他纠缠你姐的事是真的,他被你阻止后心里不痛快,就跟子健说了说,结果子健就自作主张替他报复你……”
说这番话的时候,曹金心里还在暗骂儿子肆意妄为、胆大包天,就为了个女人,就为了出口气,连秦阳这种已经在县里崭露头角的官场红人都敢随意殴打。
其实昨天夜里,他从曹子龙口中得知真相的时候,已经发过一顿脾气,甚至还踹了曹子龙一脚了,饶是如此,还是被气得一宿都没睡,一整夜都在忿忿地想,为什么自己这么个英雄好汉,会生出曹子龙这样一个愚蠢骄横的纨绔子弟来?
可那又如何?到底是亲儿子,还是唯一的儿子,也只能处处护着他,所以现在见到秦阳,明知真相也要帮儿子遮着说,至于此举会否引发秦阳愈加不满,也顾不得了。
“行了曹董,我还很忙,没空听你编瞎话。说起来你也挺不容易的,这么大岁数了,还得站出来给儿子擦屁股。你要不想以后继续给他擦屁股的话,就回去警告他一嘴:记住这次教训,往后别再惹我,否则他早晚也得去陪着曹子健,我这可不是吓唬他!”
秦阳说完这几句,转身走上台阶。
曹金急忙追上去道:“贤侄,那你说,我们怎么做才能让你解气?”
秦阳头也不回地道:“你们什么都不用做,等曹子健被宣判,我自然就解气了。”
曹金恨得牙根痒痒,停步说道:“秦阳,我这其实是帮我兄弟曹银来跟你求情,我拿你当侄子,对你客客气气,但我兄弟可不拿你当侄子,他要是知道你不卖我们曹家面子,存心跟他们父子过不去,可不会跟你客气!”
“呵呵!”
秦阳闻言笑了两声,回身对他道:“不管是曹子龙还是曹银,抑或是曹家另外某个人,有一个算一个,谁要对我不客气,我就会让他付出沉痛的代价!曹子健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但我保证他不是最惨的那个!”说完大步走入楼内。
曹金见他虽然是笑着说的,但这番话却是狠辣无情,心头忍不住抖了两抖,又想到他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心里是既发愁又怨恨:“马勒戈壁的,从县里有我曹金这一号开始,上到有头有脸的人物,下到无名无姓的百姓,就没人敢不卖我曹金的面子。唯独秦阳这小子,自觉有县委书记撑腰,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就敢跟我对着干,还敢当面威胁我,简直特么该死!”
想到这,他忿忿地捏紧了拳头,真想现在就找一票人过来,活活打死秦阳。不过他又确实有些忌惮秦阳,毕竟秦阳身后站着县里一把手薛冰呢。哪怕薛冰再怎么不得势,那也是县委书记,手里也握有不小的权力,不是谁都能撩其虎须的,就算是他这样的县里顶级豪绅,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才行。
所以不能急于报复秦阳,还是先回去,找兄弟儿子好好商量一番,商议出一个既能解恨又没破绽的手段再说。
这么想着,曹金怒哼一声,回到车里,扬长而去。
“哎哟,秦主任,你这是怎么了?”
秦阳上楼的时候,正好撞上同僚、县委办副主任贾学勇,贾学勇见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