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电话挂掉后,薛冰起身问秦阳道:“我现在过去,你跟我一块去不,听听他说什么,我感觉他没安好心,不然为什么不能在电话里说,非要当面说?”
秦阳道:“他那意思是单独跟你谈,我过去就不方便了。这样,我开车送你过去,然后在车里等你。”
于是姐弟二人一起下楼,秦阳开车把薛冰送到东边的政府大院,等她走入楼内后就在车里等起来。
原以为要等上一刻钟半小时的,哪知五分钟都没用,薛冰就脚步匆匆的下了楼来,秀眉紧蹙,脸色难看,似有深忧。
“怎么了?是没谈妥还是怎么回事?”秦阳等她上车后问道。
薛冰嘿然叹道:“青山县要变天了!”
“啊?什么意思啊?”秦阳满心糊涂的问道。
薛冰道:“两年前县里一座铁矿发生了透水事故,死了不少人,这事你知道吗?”
秦阳回想一阵,点头道:“好像听说过,也没死多少人吧,就几个人,没什么大印象了。”
薛冰道:“对外通报的是死了两个人,其实死了十三个。陈维同时任县长,为免责任决定谎报事故,授意安监局协助当事铁矿转移尸体、篡改记录,把这个重大事故给报成了一般事故。压了两年多,结果前两天被人给捅出去了,市安监局偷偷下来调查,明确了事故真相。我刚才跟陈维同没说两句,市纪委就给他打来了电话,要他去市里做出说明。你说他这一去,还有的了好吗?他自己都知道大事不妙,接完电话脸都绿了,求我找相熟的市领导帮他说情。”
秦阳吃了一惊,道:“这么大的事故他给谎报了?那他这个县长怕是要当到头了,你找曾市长帮他求情都没用。”
薛冰叹道:“所以我说青山县要变天了,市里不管是空降一个新县长过来,还是把陆捷提拔为县长,对咱们来说都极其的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