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语哄得嘴角都没放下来过。
家里人多,包到天黑,边包边蒸,说说笑笑,唠唠家常的功夫里,豆包竟然做得七七八八了。
姜晚婉活动了下筋骨,拿了一盘蒸好的豆包回去了。
晚上吃的豆包蘸白糖,姜晚婉吃了三个就饱了,沈行疆吃了七个。
昨天他做得厉害,晚上就没碰姜晚婉。
风雪一日厚过一日,随着年味儿越来越重,转眼就过了腊月,迎来元旦,转眼就要到小年了。
这两三月里发生了不少事。
秦小也和程含章惦记孩子率先回去了。
包二柱给姜晚婉拿来野山参,找了五棵,姜晚婉花将近三百给收了。
明个儿一早就要赶去北京的火车,这边有一趟车是直达那边的,需要坐三天两夜。
沈行疆已经休假了,前天晚上两人一起收拾行李。
山参用盒子装了放包里,豆包,草原小姐妹的饼干,还有一些牛肉干之类的土特产都放行李袋里,衣服加吃的,装了两个行李袋。
这把子去的人不止他俩,沈行疆给姜隽还有秦伯棠都弄了关系证明,有军区盖章,他们都能过去。
收拾完行李,姜晚婉兴奋地躺在炕上有点睡不着。
沈行疆怕她夜里睡不好,上火车累,虽然是硬卧,他也怕姜晚婉精力不够,睡得累。
他像搂孩子一样搂姜晚婉:“睡吧。”
说着还慢慢轻轻地拍她后背,姜晚婉听着风声,身上还有他轻柔地拍打,她眼皮子越发的沉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进入梦里,她梦到了列车突突的声音,绿皮火车行驶在狂野里,紧接着到了北京,她梦到了……爸爸来接她。
等她醒来,泪水打湿了沈行疆的鸳鸯枕巾。
姜晚婉有些茫然。
“醒了,东西都收拾好了,姜隽他们等在外面,起来洗漱吧。”
傅寒声拖沈行疆帮忙去找那个女同志,特意开车送他们去火车站,也等在外面,行李都装上去了。
姜晚婉揉了揉脸,赶紧爬起来穿衣服洗脸,十来分钟收拾完,和沈行疆上车。
车子发动了一会儿,开出军区,到达县城的火车站。
傅寒声还有事要忙,把她们送到开车按原路返回。
姜晚婉身边跟着三位男同志,她连最小的包都没拿,手里捧着茶叶蛋和包子,悠哉地进了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