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那些老东西还以为他非姜晚婉不可吗?
这几年姜晚婉变得面目可憎,早就不是当年的姜小园,他不稀罕……念头刚起他胃里忽然刺痛,那种痛不似胃出毛病,反而是情绪太激动,太郁闷牵扯出来的痛。
可他也说不清,以往碰到和姜晚婉相像的女人他都可以很冷静地处理掉,但张园园演技拙劣,手段低下,连撒谎都不会,那笨拙可怜的样子和姜晚婉如出一辙,他诡异地没有把她赶走。
“姜小园……姜晚婉……”
程时关目光阴郁,你偶尔会想起我吗?
……
“不会!坚决不会的!”
姜晚婉举起三根手指头,“老公你要相信我,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怎么会给其他人做衣服裤子呢。”
姜晚婉从二柱子家回来,把毛线拿出来织毛衣,织了没一会儿,沈行疆忽然问她以后会不会给其他人织毛衣。
见识过这个醋缸精的吃醋能力,姜晚婉发誓保证:“以后咱们两个有崽崽儿我都不会给她做衣服的,你做好我偷懒的和不勤俭持家的准备,好好赚钱,给她们买衣服穿。”
姜晚婉满分回答让沈醋精十分满意,他伸手勾起姜晚婉的下巴,视线压迫感十足,像野兽锁定了猎物的瞬间。
“会的,我不止给她们买,我还要给晚婉买,把天底下最漂亮的衣服都买给你穿。”
话落,沈行疆低头吻下来,没有温柔的前奏,他的舌尖探进姜晚婉口中,他疯狂又用力地汲取姜晚婉的香甜,姜晚婉心跳加速,脸蛋通红,下耷的眼尾溢出来生理性泪水。
她大脑混乱,被带到沉沦的欲望中。
沈行疆抽出姜晚婉手中危险的织针扔得远远的,他的手勾住姜晚婉的毛衣,顺着缝隙探进去,握住峰峦用力捏了捏,留下红色的指痕。
“唔……我的晚婉甜死了。”
“唔……”
姜晚婉身子软成水,下面的例假涌出一股,吓得她蹙起眉:“老公……”
沈行疆垂着脖颈,用牙齿咬住她精致的锁骨:“宝宝,用手帮帮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