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好的预感,但还是故作镇定,舒展着眉头客气地询问:“哦,旁兄现在也算是我半个师父,旁兄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旁猜像是真的被催寄怀说动不再客气:“我想要明日季兄帮我跟小辞重新布置一个婚礼,季兄也知道,我跟小辞的婚礼只进行到一半就无疾而终。现在又害小辞跟我在这莫归山中受苦,照顾我这个伤残人士。小辞那般的温柔贤惠,是我一直在亏欠她,现在我想弥补她一点是一点,就是不知道季兄能不能帮我完成这个心愿!”
旁猜自从那天跟萧辞谈完话,他就格外的留意催寄怀,催寄怀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妥,但他发现萧辞似乎真的很怕催寄怀。
人一旦对某件东西起了疑,过往的蛛丝马迹会就如同走马观花般在眼前重新回放一遍。
他发现刚开始的那几天,催寄怀似乎待萧辞不是这般彬彬有礼的,他发现那天萧辞从溪边回来说是碰到野猪可嘴唇过分红肿,像是被什么亲过。
他好隐约听说过忘儿的生父是楚国的一名将军,所以不会眼前所谓的季兄就是那位将军吧。
一通百通,旁猜越猜心中就越感觉发寒,如果事情真如自己猜测的那般,那曾经他请求催寄怀照顾萧辞那些事算什么?
算自己将心爱的女人亲手送到别的男人怀中吗。
所以他现在说的这一番话全都是对催寄怀的试探。
旁猜话落顾天鸣他们全都变了脸色,齐齐将目光投向催寄怀。
他们再怎么看不上萧辞,也不得不承认萧辞是催寄怀的女人,现在一个男人当着他的面,请求帮他的女人布置婚礼,这怎么看都是一场羞辱。
他们就怕催寄怀压不住火,还好在这方面催寄怀一向不会让人失望。
催寄怀只是略微愣了一下,就答应下来:“好,只要旁兄跟小辞姑娘不嫌弃这山中举办的婚礼简陋,这场婚宴我就帮忙办了。”
“怎么可能会嫌弃!”旁猜目光没有从催寄怀身上收回,他自信满满:“我家小辞一向贤惠,不会计较细枝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