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不怎么灵光的脑子,终于记起昨日自己咬牙切齿说的那些话。
她说,苏楮墨不可能那么快就查出真相。
说如果真的查出来,真凶的确不是他的话,她要答应他一个要求。
她脸色一僵:“现在不行!”
苏楮墨忽的笑起来,凑近她:“看来稚儿已经在心里安排好了我的要求,是么?”
他挑起她的下巴,唇角微勾、
白绫稚几乎无法直视他灼热的目光。
苏楮墨也不着急:“从前都是在府里,昨儿个是在船上,稚儿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受?”
女人脸瞬间就红了,她愤恨的咬牙:“你不要理啊!”
男人却一本正经的坐在她面前:“你想到哪里去了?本王问的是,你休息好没有。”
白绫稚自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却又没法反驳,只能气急败坏的重新钻回锦被。
苏楮墨依旧坐在她面前:“这京城,恐怕是要变天了。”
“稚儿,我准备摊牌,告诉他们我和你合作的事。”
“当然,我只会说,是和秘阁会长合作。”
白绫稚愣住,她连忙探出头来:“他们开始行动了?”
苏楮墨点头,嗓音透着些阴冷:“唐家疯成这样,定是得到了那位皇子的授意。你应该也知道,唐家从前虽然风,但不至于有胆子栽赃陷害到这个程度。”
“他们没这个人脉,也没这么大的能力。”
白绫稚重重的点头:“好,我知道了。”
这唐家来势汹汹,分明就是没把瑞王府看在眼里。
苏楮墨的手落在她发顶:“等明日,顶多到后日,估计你就能知道,这皇子要了那拍卖会到底有什么用了。”
男人这话说的十分笃定:“我会暗中派人追查,倘若那黑衣人再有其他动作,我会尽快确定他的身份。”
白绫稚缓缓点头,终于还是强撑着穿了衣裳。
在一日的平静之后,第二日的夜晚,苏楮墨还没回来的时候,那黑衣人却再次来访。
他似乎是有些恼火的,直接将人死死地掐着。
“白绫稚,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么?”
他带着面目,那双眼眸却在夜色下闪着寒光。
“你当真以为,这些都是我指使唐家去做的,只是为了栽赃苏楮墨?”
他酝酿着杀意,掐着她不松手。
白绫稚盯着男人的眼眸:“怎么,你该不会想让我同你合作吧?”
她冷笑两声:“一个连自己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家伙,却要同我谈合作?这位皇子,你想的可真好。”
她拍了拍手,冷眼望他。
黑衣人终于松开她,语气里又带了些厌恶:“你如此不自重,身上甚至还残留着苏楮墨的气息,的确是我看错你了。”
“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荡妇!”
白绫稚越发觉得可笑。
“这位皇子,我嫁给瑞王殿下,这是陛下的旨意。你若是觉得不妥,大可以把赐婚拦下来,或者在我要和离的时候站出来。”
她逼近黑衣人。
“请问这位皇子,你做了哪一点?又从什么立场指责我?”
“男欢女爱难道不是正常的?我和瑞王是夫妻,你哪儿来的脸面呵斥我?!”
黑衣人再也忍不住,直接抽出长剑架在了她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