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声音里带着哭腔:“还能是怎么回事?赵家那位少爷看上了我,想强迫我做些下作的事情。”
“我不从,他就要威胁我,说让整个京城的药铺都不卖给我药。你也知道我身子不好,需要长期吃药调养,他这威胁相当于是要我死!”
裴鹄羽的表情终于有了几分动容:“什么时候的事?”
云若柳死死地咬紧牙关,满脸倔强:“我还没进瑞王府的时候,那时候云家没有任何人庇护,我们哪里得罪的起赵家,只能拼尽全力从中周全哄骗,把人稳住。”
“后来有了瑞王殿下,我才摆脱了噩梦。”
裴鹄羽脸上的冷峻终于消失。
云若柳却哭哭啼啼的控诉:“少将军,我本以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良人。可没想到,就因为姐姐几句开玩笑似的挑拨,你就当真了,甚至还要质问我!”
裴鹄羽连忙站起来,有些手足无措的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毕竟常年在外,对京城的事情本就不了解。我们既然决定要在一起,那自然不能有所隐瞒。”
“我……”
云若柳却哭着尖叫:“你分明就是不信我,分明就是听信了京城里的那些流言蜚语!”
“你也觉得我是个不三不四的人对不对?!”
裴鹄羽慌忙走过去:“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
云若柳哭哭啼啼的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所以我不想让你和姐姐接触,你这才和她接触了一次,就开始怀疑我了!”
裴鹄羽抿了抿嘴,轻轻的哄着她,可心里却总有些不踏实。
云若柳从来都没有这么声嘶力竭的和他闹过,即便是被冤枉,也只会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这次反应太过激烈,反倒是不正常了。
云若柳似乎从他身上察觉到了几分迟疑,越发慌张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次开口:“正好已经在家里了,我已经派侍女去取我的镯子了。”
说着,侍女已经将桌子拿过来。
裴鹄羽盯着看了许久,的确和白绫稚手上的那个一模一样,只是……
整件事透着一种过分巧合的诡异感。
云若柳有些急了,她一把抓住裴鹄羽的手:“少将军,您若是信不过我,大不了……”
她咬咬牙,直接送上自己的唇:“您要了我吧,这样您总该相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