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是对爸爸的死耿耿于怀。”
裴景川眯了眯眼。
“伯父死于非命?”
这话戳到了姜音的痛处。
她眼神暗淡了下来,无力道,“是,他是被人陷害的。”
裴景川看她这样子,好像知道点什么。
“你知道是谁?”
姜音嘲讽的扯了下唇,“推他下楼的人是刀疤。”
裴景川浓眉一皱。
语气冷冽,“是白家安排的。”
姜音心脏一收,被他低沉的嗓音震撼到。
她一直闭口不提,是因为不确定裴景川会不会帮白昕昕。
也是前段时间看他对白家下手那么重。
今天才敢说的。
姜音悲愤交加,“他们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刀疤一个人身上,我不甘心,所以我现在要想办法找证据,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裴景川手指微紧。
他作为旁观者,思路清醒。
即使找到证据,以白家的能力,也无济于事的。
姜父只能是白死。
但是这话裴景川不会告诉她,沉声道,“这件事你先别管,目前你要做的,是好好发展你的爱好。”
姜音咬了咬唇。
“我知道你们两家的交情,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我不会招惹到你。”
裴景川没说什么。
姜音回到公司之后,顾宴舟正好也跟她说了去邻水的事。
“要去那边呆好几天,你准备几套衣服,到时候好换洗。”
姜音颔首。
顾宴舟见她脸色不好,试探性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白昕昕要回来,你心情不好?”
姜音不明所以,“白昕昕从哪回来?”
“她前阵子出国避风头,才回来,架子摆得很大。”
“现在白氏集团面临破产,她回来做什么?”
“小音,白氏集团又被景川救回来了,你不知道么?”
姜音愣住。
她慢吞吞的回到自己的工位。
前段时间太高兴,只知道裴景川把白家收拾了。
白家父女俩落荒而逃。
所以姜音才敢松口气,认真上班。
为什么要这样呢?
为什么对他们那么狠,却又要救他们。
意义在哪呢?
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吗?
姜音拿出手机,想问一问裴景川。
但是又跨不过那道坎。
因为不管是什么理由,白家已经没事了不是吗?
她无力改变。
姜音扯了下唇,把手机放下。
认真筹备去邻水的事。
出发的前一天,快要下班时,裴景川给她发消息:晚上陪我去买点东西。
姜音没回,跟顾宴舟打了个招呼,先走了。
裴景川过来时,看见姜音的工位上空荡荡。
他立在原地。
打开手机,没看见她的回信。
他皱了皱眉。
顾宴舟从办公室出来,问,“你怎么来了?”
裴景川淡淡问,“姜音呢?”
“下班了。”顾宴舟嗅出点异常,“你们吵架了?”
裴景川不答反问,“什么时候走的?”
“差不多半小时前吧。”顾宴舟立即打起精神,故意道,“白昕昕马上要到了,肯定巴不得第一时间看见你,你还是去接机吧,小音的事儿就交给我。”
裴景川眉头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