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深吸气,伴随他温热呼吸的,还有他沙哑低沉的声音,“让我稍微抱一会儿。”
纪璇脸颊滚烫,“宋昭礼,松手。”
宋昭礼不松反紧,声音暗哑中还有些抖,“我刚刚去了拆迁那边,有人在闹自杀,纪璇,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当年被绑架的事,根本控制不住,我不敢在客厅表现出来,怕吓到一乐……”
纪璇,“……”
宋昭礼的病,纪璇是知道的。
她也曾亲眼见过他病发的样子。
听到宋昭礼的话,纪璇紧抿唇角不说话,许久,直到宋昭礼薄唇触碰到她耳垂的软肉,才吸了一口气说,“宋昭礼,你过分了。”
宋昭礼嗓音沙哑,“抱歉。”
宋昭礼虽然说了抱歉,但拥着纪璇的手始终没松,良久,哑声说,“纪璇,你是不是特别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