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跪地磕了三个响头之后,爬起来看向云锦鹤,云锦鹤盯着荆伯,惊诧的问,“老荆,你……你不疯了。”
“老爷,我从来也没疯过。”
“啊?难道说,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装疯卖傻?”
云锦鹤看见恢复正常的荆伯,震惊到无语,不敢相信他竟然能装疯一装就是六十多年。
云家的人也都非常吃惊,谁能想到一个疯疯癫癫几十年的老人,今天会当众说他从来没疯过?
没疯过的人为什么要住在西苑几十年不出门?
“如果我不这样做,老爷你又怎么能容忍我活到现在?今天我来这里,就是想要告诉所有人,云家的历史真相。”
荆伯面对所有人,面记者镜头说,“我叫荆萧,几十年前是云家的一个下人,后来当过管家……”
荆伯当众回忆起往事,将当时云轶炀云瀚义云静秋等人的关系,具体解释给所有人听。
“所以,云瀚义根本就不是云轶炀的儿子,他亲手杀害自己的义父,杀了云静秋的丈夫蔺宗光,强霸云家的家业,并且修改了云家的家谱。”
荆伯公布出真相之后,全场所有人的都震惊不已。
媒体都被这新闻内幕震撼到了,权舟横这才知道,原来他和林初瓷之间,并无任何血缘关系,他也不算是她的舅舅。
现场议论不停,云锦鹤面如死灰,无法反驳一个字。
荆伯继续说道,“这件事,老爷云锦鹤也是知道的,当年他父亲还对年轻貌美的大小姐云秀英动过歪心思,云秀英大小姐不得不逃离云家保命。”
六十年前云秀英逃离离城的真正原因全部揭开了。
父亲和爷爷都被杀害,母亲忍辱负重将她培养成人,可云瀚义却容不下她。
她一个弱女子想要撑起云家和香染坊确实没有办法,无奈之下,只有逃离离城。
没想到荆伯把这种事都揭露出来,云锦鹤当即暴怒,“不!不要胡说!我父亲没有……不要罔顾事实,胡说八道!”
林初瓷见云锦鹤当众反驳,呵斥道,“舅姥爷!事到如今,证人证词确凿,你还想狡辩吗?”
荆伯情绪激动起来,眼含热泪道,“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我忍了这么多年,就是想为大小姐一家做个公道的见证。我怕我死了,就再也没人能知道过去的真相了!”
荆伯抹着眼泪,林初瓷也红了眼眶,她深吸一口气,睨向云锦鹤。
“云锦鹤,你并不是云家血脉,我也不用再和你以亲戚相称。
“你听好了!你所谓的云家家业,都是你父亲云瀚义用无耻的手段霸占来的,他的双手沾满鲜血,血债累累。
“你继承了他的罪孽,隐藏歪曲事实等同于助纣为虐,也该为他对真正的云家人谢罪!
“现在我太外婆和太外公以及云家老祖宗都在这,跪下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