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年时间从科员提到了镇党委书记,这己经是破格了,再往上提可能性大吗?怎么都要再熬两年吧?”秦峰笑着问。
“你觉得这对于谢书记来说是事吗?你想太多了。”
秦峰笑了笑,继续道:“冠山煤矿上次发生了矿难,死了七个人,被李春生和白山煤矿一起联手给瞒了下来,现在白山煤矿的事彻底抖搂了出来,矿难的事还瞒得住吗?后续肯定会有调查组进入彻底清查白山煤矿。”
“矿难是在我主政时发生的,这么严重的矿难,你觉得我是有功还是有过?师哥,别说提拔了,只要不处分我我就心满意足了。”秦峰说道。
秦峰不傻,当然不会把谢志国许诺他过完年之后让他进县政府的事说出来。
“你说的也对,所以我就说你小子这么拼命干什么?当官嘛,一定要权衡利弊,不是拼命就行了,得学会审时度势,要清楚的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王涛给秦峰传授着经验。
秦峰微笑地听着,不时点头,不过心里却并不认同王涛的话,说到底,他与王涛不是同一种人。
王涛代表了官场里大部分的人,为了当官而当官,而秦峰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