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个对大褚失望透顶的男人。 也是一个早就不想活的男人。 更是一个失败了,便与死亡无异的男人。 “……” 叶清涟陷入沉默,她仰首看着那随江流飘摇的破虏号,只见那独坐大船船头的蟒袍男人,不知从哪又取出一大坛酒,横于膝前。 大江东去,尽奔北海。 大潮倒卷,付诸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