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傲气都快磨没了。
「快点走吧,你不是用什么占卜魔法确定了阿兹尔的后代在这座城市吗?具***置呢?你不会占卜不出来了吧?」她没好气问。
季星笑道:「快到了,我们一直走在正确的路线上。」
奇亚娜扁了扁嘴。
……
阿兹尔是因为卡西奥佩娅与希维尔解封皇帝陵墓而复生的,距离现在已经三个月有余。
失落三千年的王都重现,所见者无数,消息其实早就传遍了恕瑞玛大陆除以绪塔尔外的少数地区。
甚至就连遥远的瓦洛兰大陆、艾欧尼亚等地,街头巷尾小酒馆中都有了恕瑞玛皇帝复生的传闻。
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哪怕没有经过确认,身处艾欧尼亚的塔莉垭也立刻赶回了恕瑞玛。
她是一个出身于恕瑞玛游牧民族的女孩,在很小的时候觉醒了魔法,因为魔法力量很强、自身不通操控方式而给家人族人们带来了一些损伤,不得不远离了家乡。
她流浪在瓦洛兰大陆,受到了诺克萨斯的雇佣和欺骗,在艾欧尼亚险死还生,终于找到了能教她掌控力量的师父——疾风剑豪亚索。
相处的一年时间里,她进步了许多,无论是体能还是魔法,但在迎头撞上飞升者内瑟斯的时候,还是狠狠地摔了一个腚墩儿。
「真的好高大,他好像还没有完全站直,就至少有……两米?」
一边向临时安身住所赶去,塔莉垭一边轻轻揉着屁股呢喃,对刚刚那个没看清脸的巨人感到好奇。
不过此时让她更加心焦的,还是那找到家人的目标。
游牧民族总是追逐水源而生,会经常更换居住的位置,而此刻恕瑞玛的绝大多数河水都在阿兹尔那伟力下向恕瑞玛王都倒流,构筑起传说中的黎明绿洲,她知道父母族人一定也要向那个方向前进。
就离这里不远,维考拉这个废弃的城市也正是因此而重新繁荣。
但她却被牵绊住了脚步。
很快,她回到了维考拉东侧边缘的废屋,看到躺在树荫下依旧昏迷中的女人,她悄悄地松了口气。
女人是她在沙漠中捡到的,当时其浑身伤口,奄奄一息地埋在沙丘里。当然,现在情况也不很妙。
那被她缝合的伤口已经逐渐结痂了,但塔莉垭可忘不了那血肉模糊的样子。普通人受到这种伤大概早就死了,这女人一定是个战士。
她跪坐在女人身边,帮女人脱掉了盔甲,尽可能地帮女人清洗了一下身体,其身上那错综交织简直像是地图一般的伤疤让塔莉垭的手不禁颤抖,更加确认了几分。
清洗干净后,她又给女人换上了新的绷带,听到女人的嘴巴里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梦呓般地呢喃着:「阿兹尔……皇帝……」
塔莉垭这段时间没少听她关于皇帝和死亡的呢喃,虽然至今她也没听懂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做完了一切能做的事,塔莉垭又怔怔坐着思念了会儿家乡,后百无聊赖般掀开了女人额头的黑发。
与满布伤痕的身体不一样,女人的脸很漂亮,恕瑞玛典型的浅棕肤色上又带着一种刚硬的锐气。
「愿织母保佑你。」她呢喃着。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背后不远传来了硬靴踩踏黄沙的声响,连忙转过身,见到了一个面容温善帅气但又绝不是恕瑞玛人的青年,以及一名眼神如鹰的少女。
那踩踏沙土的声音正是从穿着高筒靴的少女脚下传来,塔莉垭愣了一下,连忙道:「你们好,这座废屋已经有人住了,如果你们需要住所的话,隔壁
应该还没人。」
「谁会抢着住在这种地方啊。」奇亚娜对塔莉垭的提防表示不屑。
季星则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