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再走呗?”
“不了,我不像你,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兜袍人说。
“……有事要做?你难道……想终结当年的一切?”
“不,我还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胆量。”兜袍人道:“我只是……还有一点点执念……大罗洞观,洞察一切,我确实做到了,但洞察了,却不能说,也不能做出改变,这比没有洞察一切,让我更加痛苦。”
“……说?你……活腻了?”
“确实腻了……在死之前,我想治治我的心病。”兜袍人摘下帽子,露出沧桑的老脸,依稀还能辨认出其正是大罗洞观谷岐亭!
树洞中,则探出一张满脸横肉的胖脸,道:“我们36个兄弟姐妹,到今天,早已经不剩几个了。你也要走了吗,十四哥。”
谷岐亭没有再回答,身形蓦然消失,仿佛融入了虚空。
阮丰则看着空无一人的石头沉默了一会儿,缩回树洞。
“切,道别吗?你活腻了……就一个人默默去死好了……”
几小时后。
这座岛的中心,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