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笑容。

“行，两位大人还有其他事情吗？若没有的话，本世子就先行告退了。”

收了银子，顾锦年就打算离开。

不过杨开则继续开口。

“世子殿下。”

“老夫还有几件事情与世子殿下商谈。”

“可否方便？”

杨开还有事，只不过要在别处说。

“好。”

看了一眼杨开，顾锦年也不啰嗦，起身到了不远处。

“世子殿下。”

“老夫有错，还请世子殿下恕罪。”

来到不远处，杨开直接朝着顾锦年一拜，主动请罪。

“杨大人这是何意？”

这回顾锦年有点不太理解了。

好端端认错什么？

“世子殿下。”

“老夫错在三事。”

“其一，当初世子殿下溺水，老夫其实是知道世子殿下被寒柔冤枉。”

“此事，老夫昧了良心，也苦受煎熬，但老夫之所以如此，也是有难言之隐。”

“这件事情，本身疑点重重，老夫担心是有人故意陷害寒柔，使得文武对立，影响朝廷局势，但错了便是错了，当时老夫第一时间赶往顾家，已经向镇国公说明情况，就不清楚国公有没有与世子殿下说清。”

“其二，当初皇宫偶见，老夫之所以怒斥世子殿下，是为了把戏做足，老夫明白，过于言重，以致于世子愤恨，这点也是老夫的错。”

“其三，老夫错在竟想为自己所作所为找借口，此乃大错特错，身为礼部尚书，大夏文人表率，却如此泯灭良心，此乃真正之错。”

“今日，老夫愿请世子殿下恕罪，世子殿下有任何罚之，老夫一一接受。”

杨开诚恳开口，将自己的过错，一一摆在面前。

听完这些。

顾锦年略显沉默。

对于这个杨开吧，顾锦年一开始的确讨厌，讨厌的原因是第一感，后来吧，皇宫那事，顾锦年也琢磨出来了，杨开骂自己，却没有任何怨气。

当时就觉得有问题，所以也就没太放在心上。

至于更后面，杨开也一直在帮自己，至少京都孔家，大夏诗会，匈奴宴会，还有自己被罚，等等一系列的事情，杨开都是力挺自己。

所以恩怨还真没多少了。

现在杨开主动承认错误。

伸手不打笑脸人。

外加上种种因素，顾锦年不由长长吐了口气。

“杨大人。”

“很多事情，本世子心里有数。”

“杨大人能向我主动承认错误，这份担当，顾某敬佩。”

“既然过去了，这些事情也就算了。”

“不过本世子有些好奇，敢问杨大人，我溺水之事，可有什么线索吗？”

不提顾锦年还忘记了，自己溺水之事，好像就突然断了啊。

对于杨开，顾锦年没怎么纠结，差不多也就算了。

但这事不能算了，一定要查出真凶。

该杀的杀。

该放的放。

“有一定线索，但不多。”

“眼下最大的疑点就是，世子殿下身强体壮，不慎溺水，绝对不可能直接昏死。”

“后来根据蛛丝马迹和一些推测，锁定长阳侯，可没过多久，长阳侯突然暴毙。”

“一切线索都断了。”

“再加上国公要出征，这件事情虽然还在暗中调查，但也很难。”

杨开出声，告知进展。

“长阳侯？”

顾锦年皱眉了。

怎么跟长阳侯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