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怡,偷偷的顺着那花径过去了,席上已经有了几位仙人,但是显然还不曾到齐了。
席间果香四溢,仙人们也全然是都悠然和乐的模样。
这里,真美好。
“睚眦甚么时候来?”一个绝美的仙女侧头跟身侧一位生的十分清秀的仙人问道。
“过个一时半会儿,也该来了。”那仙人含笑道:“他素来是来得早的,准时给什么事情给牵绊住了。”
“牵绊……”那仙女嫣然一笑:“难不成,还是为着那几个弟弟么?”
“不错。”仙人点头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睚眦的几个弟弟,全数都是自有主张的,有的事情,做了乱,也都是睚眦跟着收拾。”
“虽说睚眦看上去凶的很。”那仙女微微一笑,道:“倒也称得上是一个兄弟友爱。”
怎地人人口中,都说起了那一位睚眦?
锦添心内是越发的好奇了,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神仙?
“可不是么……前一阵子,为着饕餮,也是操不完的心。”
说话间,左近一个仙人道:“这不是,说来便来了。”
交谈的仙人停住了话头,转过头去,只见那云气沼沼的大门忽然开了,从那大门之中,走出来了一位光华绝代的仙人。
锦添愣了一愣。
这个仙人,生的如何这般的好看?
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一双眼睛,像是冬夜里最先升起来的繁星。
一身人间没有的颜色交织成的锦袍,在别处略显张扬,唯独穿在了他的身上,那般相得益彰。
有的人,天生好似便应该受到了旁人的敬仰与崇拜,睚眦殿下,偏巧便是这样的……神仙。
不对……不对……锦添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悸动:“我好似,在梦中见过他!”
也或者,这种感觉,叫做一见如故。
他模样是那样的严峻,可是却让人止不住的,只想着亲近。
“今次里这一来,怎地气色不大好?”那仙女笑道:“遇上了甚么不高兴的么?”
那睚眦大人一开口,声音也宛如金玉:“无妨,也不过,是为着几个不成器的弟弟。”
“饕餮如何不曾来?”另一个仙人道:“敢是又犯了什么错处,教你给关起来了?”
“胡乱动用了本神的东西,如何能轻饶?”睚眦英挺的眉头皱起来:“闭门思过,算是轻的,若不是一母同胞,早便弄死算了。”
“开口便是打打杀杀,怪道是战神呢!”几个仙人笑道:“他日里,还是须得跟那些个善男信女说了,供奉好啦战神才是,供奉不好,只怕要战火连绵了。”
不……不……锦添却知道,便是一副冷峻模样,睚眦大人,也一定不是什么滥杀无辜的性子。
别管怎么知道的,锦添认定,她就是知道。
席间歌舞升平,好美妙的一个宴会,锦添大气也不敢出,居然真的一直在后面痴痴的望着那宴会结束。
仙人各自离去,睚眦大人也随着仙人们越过了大门,出去了。
锦添不由自主,趁着主管天界的使者们还不曾来,却到了睚眦大人的那个位子上。
那个位子,还带着睚眦大人的温度罢?
锦添低下头,一颗心跳的极快,却瞧见了,一个小小的盒子,给遗落在了此处。
这个小盒子上面雕刻着细密的花纹,不知道什么东西做出来的,看上去沉重又精致。
是他的东西么?
手上微微有点发颤,锦添将那小盒子拿起来,但见那小盒子果然沉甸甸的,打开来,里面是一个银色的,喇叭一般的东西。
这是什么?于他,是不是要紧?
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