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损根基,“领导,我来到东山府的主要工作,是官企改革,您应该知道我得罪了多少人,也应该知道我祖坟都被人挖了,您说,除了我,谁敢接这个工作?”
“难不成我还亏待你了?”
“东山境内的高达五万余家大小官企,重组为45家大型官企,经过一年多整顿,集体步入正轨,并抛弃沉重的包袱,实现大幅度盈利,或许01年中旬,可以集体完成首轮融资,登陆a股和港股,然后在01年末登陆纳斯达克。”
“是,这都是你的功劳。”
“不,领导,我想说的是,这都是借助三元农业的资源,实现的,如果三元农业出了问题,姑且不说数百万人的就业,我想这45家大型官企,应该都会灰飞烟灭,到时候,东山堪忧啊。”
东山大总管看着老董慵懒的神态,瞳孔一缩,终于明白这个独狼来到东山大院之后,为什么那么拼命。
因为他趁机掌控了东山的经济命脉。
左手三元农业,右手45家官企。
试问整个东山,谁人能比?
并且你更换45家负责人,压根不管用。
因为这45家官企,全都需要三元农业的资源、技术、人力、财力……
“我们终究还是小瞧你了。”
“谢领导夸奖。”
老董至始至终都不认为东山府会把自己当成自己人。
当然,他也至始至终不打算融入东山府。
毕竟在泰市的这么多年,他从未向东山交过一分钱。
或者说,双方本就互相嫌弃。
包括东山府把他调入东山大院,又何尝不是为了削弱泰市老董的影响力。
“领导,您是不是该走了?”
“明年中旬吧。”
“那您完全没必要为那群纨绔子弟操心。”
“我极有可能被调入京城。”
“恭喜。”
“同喜,等我走了,下次再见面,或许应该称呼你为东山老董。”
“当不得,当不得,都是我家三元一心上进的结果。”
“唉,我也想有个这样的儿子。”
“儿子?我有儿子?哦,我儿子在养猪。”
“……”
…
远处。
同样是贵宾席。
余家村的老支书,陪同一名身形挺拔的同龄老头儿,带着耳机,手持夜视望远镜,环顾全场。
旁边或蹲,或坐,聚集着五六名内勤。
“这个小董,还是这么嚣张。”
老支书闻言,点支大金砖,“现在有你护着,没人能把他怎么着,就怕你哪天忽然走了,有人要他死。”
“平民出身,只能做孤臣,况且我护着他,是希望他把咱们平东老家发展起来,压根就没想过他会走出去。”
“现在咱们老家,是不是超乎你的想象?”
“做梦都想不到呐……只是未来堪忧啊,我已经撑不了几年。”
“无碍,我手里有枪。”
老支书说完,拿出自己的汉阳造。
同龄老头儿诧异道:“会场门口不是规定禁止携带枪支入场吗?”
“在十里营,你跟我谈规定?”
“……”
“对了,这个大金砖挺好抽,小三元不信我抽过,还说我抽的是大重九,你给我弄几箱过来,我这个老支书,现在活得越来越没面子了。”
“你以为我是造烟的?”
…
依旧是贵宾席。
余阳结束自己的表演,找到自己的坐椅。
左边是了888万的为华通信。
右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