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淑结为道侣,为何就不能实言相告?偏要诈死欺瞒?是不愿告知,是心虚有愧?又仰或我那母亲,就从未放在你的心上。当年迎娶,只是为庄氏之财,能助你修道么?”
丢开了所以的父子情义,所有不该有的期冀孺慕,都全数扫出心绪。
庄无道周身气机真元,也逐渐递增,对抗着重阳子的意念,隐隐欲与其分庭抗礼,言辞则如毒蛇,字字如刀。
“你问母亲她为何要如此,可你当年做出那等龌蹉之事,难道就未考虑,母亲她会作何想法?又或者是,你连她是何等样的性情都不知o要她就这么看着你弃她而去,看着你与那萧灵淑结为道侣,与她了断俗缘?既已负心,那为何还要回来?只是为留下我这个子嗣?你留下的钱财,她又何曾看重了?真要锦衣玉食,一生富贵,庄家本就已大富大贵,何必嫁给你这个一穷二白的书生?你当年若是真心欲为母亲费些心思,又何至于此?嘿,我那九泉之下祖父,可真是识人不明,瞎了眼睛。”
当年庄沈结缘,正是外祖所定,不意却使女儿,悲苦一生。
说到底,他这位父亲,就是那种不择手段,一旦达成所愿,就将脚下台阶,弃如敝履的那种人物。
可笑自己,明明在几年之前,就已看清,却偏还有留恋期冀,真是蠢不可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