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看好他换成你我,岂会一开始就这么大张旗鼓?廉霄失踪之事,至今还少有人听闻,这庄无道却是恨不得人人皆知。那无名山之战,我看未必就是此子所为。要么是侥幸成功,要么是背后另有人指点插手。”
说至此处时,陶壶语中,已含着浓浓的愁意:“难道真要如此子之言,封锁北宁全境?”
“关键是我北宁,根本无选择的余地。”
陶尽眉头深深皱起:“这庄无道看似孤身前来,然而据我所知。自廉霄出事之后,离尘就已外松内紧。周围加上诸国供奉,至少有十七位金丹,只需此子一言就可调动。我北宁真要违逆其意,恐有不测之祸。好在王兄这些年励精图治,国库只中积蓄不少,勉力支撑半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也只有如此了”
陶壶微微一叹,眼中全是疑惑之色:“我只是不解,这个庄无道,听说在离尘山一直低调的很,也没什么特别嚣张跋扈之事。可为何偏对我北宁陶家,如此不留情面?”
“或是廉霄道友,在给宗门传讯中,真有怀疑我北宁与魔修勾结之语。可那廉霄之疑,王兄你不是说,已经处置妥当?”
陶尽面色苍白的注目陶壶:“那边——”
话音未落,陶尽就见陶壶微摇着头,默然不语。此处虽有陶尽以术法遮蔽,禁绝神念,也依旧不是谈话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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