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
白毛与小白又谈起了修行,这一谈又是很长时间,天渐渐黑了,今天他们就打算在山中过夜。他们从来没有聊过这么长时间,白毛兴致很高,对小白讲了很多话。月亮升上来的时候,小白想起一件事突然问道:“白毛,你实话告诉我,想当年你和海天谷掌门于苍梧有仇吗?”
白毛:“于苍梧?我和他无冤无仇。……如果真有什么过节的话,就是在二十年前的宗门大会上我胜了他夺得天下第一的称号。”
白少流摇头:“恐怕不是这个过节,我听说在忘情宫大会上于苍梧完败给风君子,可是他并不恨风君子却恨你。”
白毛:“那我就不明白了,不过想想也有可能,如今昆仑修行界骂我的人肯定很多。你怎么突然有此问?”
白少流:“我告诉你一些事情吧,今天我认识了一名海天谷弟子王波褴,他是于苍梧派来监视我的,据说于苍梧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对你很不放心。”
白毛怒道:“管好自己的门人吧,我都成一头驴了,还想找麻烦?”
白少流:“你先别着急发火,那王波褴不是坏人,最近乌由发生了很多事,我都没来得及一一告诉你,今天终于有机会和你说一说,看看你是怎么想的?”
白少流终于找到机会与白毛详谈,将齐仙岭上海恩特被杀一事的前前后后都告诉了白毛,说完之后他也不着急,静静的坐在那里等着白毛分析,他知道白毛一定会说出自己的看法来。白毛与风君子有过节,甚至有杀身三世成驴之仇,可此时一样会帮小白分析风君子的处境,因为它憋不住会说出来。就像一个关在监狱里很多年的下棋高手,突然有人给了他一盘棋局,他肯定会忍不住要动手切磋一番。
“王波褴看见的那两个人可能都是凶手。”这是白毛说的第一句话,它是这样解释的——
有修行人持剑上山,海恩特被杀之后又有一个西方人下山,说明海恩特与人格斗的时候两人都在附近。如果这两人不是一伙的,海恩特死后很可能会继续动手,而不会无声无息的离开。至于是昆仑修行人帮那个西方人,还是西方人帮昆仑修行人杀海恩特,都有可能。
“昆仑修行人中有内奸?”小白问道。
白毛笑了:“也不能如此确定,毕竟死的人是教廷神官,你猜教廷中人有内奸也行,具体怎么回事还要看结果,结果对谁有利对谁最不利?”
白少流:“当然是对风先生最不利,很多人想报仇,矛头都指向风先生。”
白毛:“这就对了,有人故意安排了这件事,就是想结仇,然后再引人去报仇。你认为谁会去报仇呢?”
白少流:“当然是维纳家族的人,那个阿狄罗敌意很深。”
白毛摇了摇头:“他不行,教廷不想挑起正面冲突,却把冲突矛头都指向风君子这个人,想把越来越多的人卷进来。……你再想想,什么人杀风君子最合适?教廷不是驱逐了那个女骑士吗?”
白少流:“你说阿芙忒娜?我在风先生家见过她,你知道我有他心通的,能感觉出来维纳小姐不想杀风先生。”
白毛眯起了驴眼:“都被逼成了这样还不出手?这女人莫非与他有私情?……不要着急,阿芙忒娜迟早会对风君子出手的,局面已成,她不动手也得动手。”
白少流:“我没听明白!”
白毛:“假如我来设这个局肯定还有后手,阿芙忒娜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意去杀风君子,那没关系,再制造一点事情,比如海恩特被杀。阿芙忒娜不相信风君子是凶手也没关系,再加点事情。”
白少流:“什么事情?”
白毛:“海恩特的老婆不是要找风君子报仇吗?让她也死,凶手仍然可能是风君子,这还不够再来点,如果阿狄罗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