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他继续请假,又跑去了长沙,参加长沙赛区的海选。 三十强。
长沙赛区由于是主办单位所在地,有点优惠政策。 其他赛区都只有两名选手可以进入总决赛培训营。 长沙却允许有四名。 相比较其他赛区来说,这多出来的两个名额说不定就可以让有些人得偿所愿了。 但如果在这个赛区都还进不去的话,剩下最后一个成都赛区就基本没戏了……
陈坚依然没有通过考核。 放弃了吗?
不。 这次陈坚干脆连假都不请了,直接逃课坐火车去了成都。
反正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就再试试。 不行也好死了这条心,去安心读书,出来做警察,工作养家糊口,找个说得过去的女孩子成家,对足球地热爱嘛……最起码我还可以在业余时间踢踢球,看看球赛啊。
好事多磨。 陈坚没有买到合适日子的车票,他买的那趟车到了成都正好是海选当天下午,他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就要去参加选拔。
更糟糕的是,连续奔波加上精神压力让他发了烧,在火车上吃了不卫生的食物还拉肚子。
当火车抵达成都,头晕目眩的他走下车的时候两腿发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赶到选拔地点——四川省体育中心地。
反正当他到了体育场外,看到人山人海地海选场面,头都晕了。
报了名领了号,他就找了块阴凉地坐下休息。 那时候是下午两点半,早饭没吃,午饭没吃,肚子虽饿,却丝毫没有胃口进食。 烧还没退,四肢酸痛无力,头晕目眩,浑身发冷……
再也没有比他更倒霉的参赛者了。
一般人遇到这样地情况,一定就去找个医院打吊针,治好病就回去了吧?反正——遇到这样糟糕的情况也是非我所愿,看来老天爷都不想让我通过。 我还费那劲干嘛?
基本上,不少人都会这么想的。
可陈坚不是一般人,他脾气倔,认死理。 他不甘心输在这里,好歹也要把这最后一次机会走完……
他靠在花坛的水泥台子下,周围的竞争对手们要么在吃着简单地午餐,补充体力,要么在做着热身运动。 熟悉球性。 只有他懒洋洋的靠在这里,什么都没做。 他不是不想热身,他是没力气热身,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恢复体力,把力气留到最关键的时候用。
他就这么坐着,直到听见广场喇叭在喊号码是9500到9550之间的选手入场,才扶着台子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挤进人群。
后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也不知道是怎么通过一关又一关考核的。 他只知道,当天色暗淡下来,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全都散去,只有丢了一地地垃圾。 那些嗡嗡的喧闹声再也没在他脑海中响起。 站在绿草如茵的球场中的,除了五名教练外和三个电视台的摄影师、记者,就只有十个穿着训练背心的同龄人。
而他,陈坚。 站在这十个人当中。
成都赛区,十强。 这是他所参加四个赛区的最好成绩了。
在五个教练,也就是主审官当中,有一张陈坚很熟悉的脸——当初在北京赛区把他淘汰下来地那个英方教练。 后来在武汉赛区和长沙赛区,他又见到了这人两次。 到现在陈坚也没记住这个人的名字,反正知道了也没什么用,通过考核靠的是自己的实力,而非和主审官攀交情。
他多看了几眼。 就收回自己的目光,站在队列中,等待着下一次考核。 尽管一天没吃饭地他现在站都快站不住了,不过他在暗地里咬牙坚持——表面上微笑着,显得自信满满的样子,抿起来的嘴唇后面却把牙关紧咬。
主审官中的肯尼.桑塞姆扫视了一遍站在他面前地十个幸运儿,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