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有你娃懂事唆?”
克鲁笑了一下,不再拉着项韬。
项韬走到门前,伸手开门,然后站在门口伸了一个夸张地懒腰,为什么说夸张?因为他伸懒腰地声音大的旁边几间房间都能听见,然后他装作很惊讶的对坐在吴上善房间门口的张俊说:“咦?你怎么坐在这里?张俊,干吗不回去睡觉?明天可是有很重要的比赛哦!”
项韬的声音很大,这个声音保证让大家都能听到。
张俊知道项韬是来帮他的,连忙很配合的同样大声叹气道:“哎,没办法啊!我的床被人霸占了,只好来这边睡觉,没想到扇子上厕所上了这么长时间,半天都不来开门。”
“我日!扇子不会是掉茅坑里面吧?啧啧,扇子,上厕所别蹲那么长时间,小心得痔疮!得了痔疮可就不好了啊,走路的走不得,别说上场比赛了。到时候坐卧不安,吃不香,睡不着地,别提多痛苦了。建议你买点痔疮栓,现在贴肚脐治痔疮已经不流行了,现在流行插**儿治痔疮。唉,想想那些卖痔疮药的公司真变态啊,用什么办法治不好,非要用插**儿的方法,这不摆明了是鸡奸吗?娘的,内服外敷还要插**儿,想起来都让人恐怖。所以各位你们千万不要得痔疮啊,否则得了可就会留下一辈子的耻辱,想想……作为一个男人,竟然让一颗药给鸡奸了!哇靠!那是多么恶心的事情啊!所以,扇子,你可千万别得痔疮啊,那是你人生的污点啊。”
项韬这番话扯到,就连张俊都听得不好意思了,拐着弯的骂吴上善被鸡奸了嘛。
而且项韬说话的声音中气十足,整层楼都听到了。在里面的吴上善坐不住了,毕竟比卑鄙,他是不如项韬的。他猛地打开门,对项韬说道:“你说什么呢?你才得痔疮了呢!”
“啊?你没得痔疮?没得痔疮干嘛上个厕所都这么久?”
“我没上厕所!”
“啊?你没上厕所?没上厕所干嘛不出来给张俊开门?”
项韬问的吴上善哑口无言,总不能直接说:“老子就是不想给他开门!”吧?这不引起公愤吗?
这个时候张俊也恰当的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对项韬挥挥手:“好了,扇子这不来开门吗?项韬你回去休息吧,我这边也休息了。精神不好明天比赛出错了,你小心邱指。”
说着,自己顺势挤进了吴上善地房间。
项韬见张俊进了门,也见好就收。摇摇头。转身走了自己房间。关上门。他对克鲁耸耸肩,摊摊手:“看看,效果不错吧?”
克鲁笑了笑,没有做任何评价。
隔壁。
吴上善见张俊已经进来了,也不好意思赶走。只是自己回到了他的床上。并没有和张俊打招呼。
倒是张俊笑嘻嘻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先是在卫生间洗漱完结,然后径直躺在王钰的床上。
吴上善始终没有把目光投向张俊,只是盯着电视,但是显然他的心思不在电视上,因为电视里面放地是他绝对不会感兴趣地财经类节目。
“扇子,你在投资股市吗?或者期货?干嘛看这种节目?”张俊故意找话来说。
吴上善啧了一声,然后关了电视,起身去卫生间洗漱了。
卫生间响起了阵阵水声,张俊突然冲着卫生间大喊:“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因为我的存在,让你们都没有了表现的机会。”哗哗的水声猛地消失了。
“其实我不想解释什么,因为我心里也觉得很愧疚,在国家队如此。在佛罗伦萨也如此。我可以感到曾经的好友正在一点点地远离我,因为我地存在让他上场的机会变得非常少。主教练偏爱我,我了没有办法,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我们在球场上就是搭档,不是说其他前锋,其他人都要为我服务。你为我助攻,我也会为你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