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
警员们没有因为长官的咒骂而生气,反而在四个小队长位置的刺激下,大为振奋。
长官说什么都不重要,愿意拿出官帽才是本事!
总共五个小队长的位置,肯拿出四个来,代表长官大方,对他们看重,也代表长官不缺帽子。
否则,他手底下人早把位置全占了。
机会就在眼前!
何定贤走出队列当中,回头喊道:“射击!”
“啪!啪!”
“啪!啪!”第一列警员马上扣下扳机,一阵齐射,第二列警员在枪声中快步上前,换列射击,第三,第四如此类推。
重案组集训是不需要报靶的,能够把战术队列练好,碰上匪徒靠火力压制就能完爆。
“咔嚓,咔嚓。”警员们又开始推动枪栓,填上子弹,继续跪姿。
颜雄带人查看一下有没有落靶的飞弹,也在射击中靠肉眼观察各枪械状态,之后让组员一一报告,以此完整验枪,当然,每个组员都会对手上枪械负责。
何定贤走回队列前道:“未来十五天内,全体组员住在警员宿舍,训练最优异的四个没有奖励,因为谁当队长,还得看我心情,但是训练最差的四个,全部退回原部门。”
“明白吗?”他振声喊道。
组员们顿时懵逼,头一回体验到末尾淘汰的残酷,当即嘶声大吼:“明白!”
“长官!”
“嗯。”何定贤微微颔首,笑着说道:“换个姿势。”
“趴下!”
五列组员全部更换射击姿势,趴在靶场沙地上,阿鬼,颜雄则在众人眼前走来走去,故意用皮靴把砂子扬起。
晚上七点,第一天训练结束,组员们纷纷来到沐浴楼洗澡,公共澡堂里,一位组员揉着脑袋唉声叹气:“TMD,本来以为是到重案组捞钱,没想到,是来重案组受罪啊。”
“何sir真狠,练的要打开打仗一样。”有人出声附和。
陈子超一拳打在水上:“有拳才有权,别忘记何sir是怎么起家的!”
洪天赐点头道:“对,重案组要是拎出去不能打,压不住刑事组,别说捞钱,给人宰人都可能。”
雷蒙躲在角落,静静用肥皂抹着身子,听组员们的对话一言不发,心里有自己的想法。
他觉得当警察捞钱没问题,又觉得警察不该只捞钱,港大学历和社会现状的冲突,明显社会现状更胜一筹。
周华彪则同黄炳耀是警校同期,张口问道:“阿耀,我记得你枪法在警校就是最差,怎么样,有信心吗?”
“呵呵,我虽然手枪打的差,但是我会用冲锋枪啊!”黄炳耀骄傲的道:“今天雄哥讲了,未来每队的配置是一个狙击手,两个突破手,余下七名制式装备。”
“突破手不仅配冲锋枪,还配防爆盾,我怎样也能混个突破手的位置,何况我每天练家传的夺命剪刀腿。”他分腿扎马,气沉丹田,推出一掌自信的道:“怎么可能输?”
……
半个月的集训时间转瞬即逝,何定贤与组员每天都是同时收工,满天训的精疲力尽,多少找回点在缅北干活的感觉,生活倒是很有激情,真练出一副职业警官的气势。
重案组被称之为“三支旗”的别称,在警队里已经彻底传开,鬼佬也对重案组的训练表现十分满意,不管重案组有几分真实战斗力,但在训练场上看起来的战斗力,就远远胜过刑事组。
这天早上,五十名重案组员坐在马扎上,望着上首的长官,一个个忐忑不安,有些紧张。
因为,长官把话讲的很明白,训练表现是其次,关键是看长官心情,而且令人震撼的是三位长官竟然把全部礼物都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