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诸人表现的各不相同,有些人看似很失水准,有些则过于镇定——陌生的,危险的环境,对未来的不确定,让每个人都变的与他们扮演的角『色』不同起来。
当然,他们中的一些人是互相认识的,例如恐怖头子和扎瓦郝里,可是这只会加剧他们的猜疑,而不是释疑。
好莱坞的电影喜欢用精神问题来解释恐怖分子的反社会,反人类行为,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他们成功了。可实际上,大多数的恐怖分子都是积极的革命者,他们有明确的政治目的,就像是大多数曾经有政治目的的起义军一样。不过,恐怖组织大半都是失败的反抗军。
恐怖组织的头目与普通的恐怖分子有些相同,又有些区别。用黄宣目前的观点来看,每一个恐怖组织的头目,假如他是精神正常的话——在场的每个人看似都很正常——那么这些先生们就更像是政治领袖,政党领袖,而不是杀人狂和变态。
黄宣在A区最大的房间里挂上了彩『色』的条幅,自己站在下面道:“小河,你说我们应该写欢迎莅临呢,还是欢迎咨询呢?”
张斯站在后面,捂着额头道:“什么都不写如何?你真的把他们都带来了?包括那个监狱里的?”
“当然。”黄宣嘴角掠过一丝笑容道:“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弄一溜桌子,我在电视上看过,面试官都是那个模样。”
“随便吧。”张斯又问自己的问题道:“我们干嘛不一个个的问他们,搞面试……他们怎么可能配合?”
“不配合,就不能回家,他们当然会配合的,而且双方有利不是?我能完成他们不能完成的心愿,我都觉得自己像是阿拉丁了。”
小河不屑的道:“神灯阁下,所有人都到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