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结构——男女老少都有,都在证明这一点。
我憎恶这样的悲剧,到最终也只能给予一声叹息,但也在这时,一个声音又用一种毛骨悚然的语调,飘荡在我的意志之中:“你还能视而不见吗?我早就发现不对劲了,你看,他们哭都没有眼泪的。”
我皱眉,连头都没有转动,那个快要化身厉鬼的家伙又过来了。
我刚要做出什么动作,它却是继续嘶吼到:“你一定清楚的,这背后有什么阴谋!这里所有人都当我是疯子...甚至觉得哭泣本就是没有眼泪的!它们都忘记了,我还记得。”
说话间,我感觉它身体周围的黑气都快要蔓延到我的身上了。
剧烈的起伏,就如同它的心跳一般。
它的话在我的内心重复,多么可怕的悲剧,上千年为鬼,连哭泣要流泪这一点都被慢慢的遗忘了。
但我的灵魂里还是在顷刻之间蔓延而出,狠狠的推开了这个鬼物!
我能改变什么?
我继续前行,却是一声惨嚎响起在耳边,这是那个妇女的声音,我并非冷血...所以忍不住回头,看见的却是那个妇女紧紧的抱住其中一个泼皮的腿,那个泼皮却是把虚幻的尖刀插入了那个妇女的胸口。
在这一幕的旁边,那个小孩子就呆呆傻傻的看着,眼神越发的空洞。
我闭上了双眼,如果在这千百来年,这一幕重复的发生,即便是鬼物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也不奇怪!
老天爷,一朵千魂花有什么用?它们应该被超度,应该重入轮回....我的牙齿轻轻的咬紧了,只能一个转身,任由阴风带起我斗篷的边角,继续前行。
可在这个时候,那个疯狂的声音又‘冲’了过来:“你是不是同情它们?你看,你其实不用同情的...它都没有流血!它们连身体会流血都忘记了。”
是的,那把尖刀插入的伤口之中根本没有任何的血液,那只是一个虚幻的伤口。
这些鬼物就像是最无知的演员,在卖命演一场它们不自知,也无人欣赏的戏....我低头,脚步不由得加快了。
我忽然明白了地狱的含义,也许不是无尽痛苦的来自痛觉的折磨。
而是心灵上的折磨,可以让人窒息!
但是我没有走出两步,那个妇人的哭号声又起,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因为一把虚幻的尖刀刺入鬼物的胸口,哪里会造成什么致命的伤势!
可在我的身边,却是狂风骤起,一下子吹开了我的斗篷,也吹动的斗篷的帽子边缘不听的飘动。
骤起的狂风形成了一道不断判断的旋风,旋风之中黑气缭绕。
我奇怪这个时候,我应该快一些避开,但心中却压抑不住那股悲凉,口中只能说出两个字:“终于....”
“你看,它都不死的,一刀插入胸口,它都不死的!如果是人,怎么可能再继续站起来哭号?这么多年了,它们连死亡都已经忘记了...只剩下不停的争夺这所谓的房屋,来抵挡那边来抓!你看,你看...你还能沉默不语,我却是什么都想起来了。”
这个一路跟随我的厉鬼,看来是真的什么都想起来了!但让我看,又如何?我能做什么?
我继续前行,看来我以为的顺利不会有了,一切该来的都会来...剩下的,只是看我自己能走到哪一步了。
我的眼角冰凉,如若我再强大一些,是否可以结束这一场地狱?有时候,我怀疑自己是天生的‘英雄’性格,拒绝可以安稳的过上一生,背负莫名的责任,是不是就是想当英雄?
可我发现,其实不是...当了英雄又如何?我之所以会被这一切所触动,不过是因为心太软,而心软又不过是因为,未有一刻敢忘记人性!
这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