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只是简单完成了一个短暂的仪式,其他一口未动。
很难想象她是如何一个人完成的这套仪式。
又是以何种心境和状态,独自拆蛋糕、点蜡烛、许愿后,再吹灭蜡烛。
心脏几乎停止了跳跃,他垂手站在桌旁,久久没有动作。
寒风从窗户缝内喧嚣而入,吹散开他本就有些凌乱的头发,吹得他萧长孤寂的身影微微晃了晃。
周从谨在屋内站了片刻,转身出门。
黑色的轿车穿梭在无人的街道上,最终抵达她区楼下。
隔着车窗眺望区,几座居民楼漆黑无比,鲜有灯光。
己经是午夜2点多,没敢再打扰她。
周从谨盯着手机中她迟迟不回的对话框,瞳孔布满心力憔悴的血丝。
消沉的脸色掩在昏暗的路灯下,死寂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