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这个春节不好过了!”。甘维理着楚东恒道。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市委决定的事,不是咱们能左右得了的!”。楚东恒这话一出,甘维理首接给他甩一个鄙视的眼光。
“额”。又得背祸了。楚东恒今天注定是背祸日;一个又一个的大锅背着,让他也无奈。
在他身边的甘维理也是感到庆幸,如果他一开始交恶楚东恒,下场就和胡士连他们一样。
“纪委记雷诺不在这次调整之中,难道又是吴一山那个老东西阻拦了。”。楚东恒心里嘀咕着,不过他觉得这是刚开始,接下来对财政局、机械厂、纺织厂的财务审计,那才是真正的秋风扫落叶之时。
“好了!大家静一静,现在请代表们对程运远、吕品礼、刘言洋三位同志的任职进行表决!”。杨谅和云水市委这些领导听着众人议论纷,也不介意,不过程运远、吕品礼、刘言洋任职程序总得完成。要不然也不介意让众人议论下去。
表决也就是个走过程,这是三人的任职,涉及到省委的决定,谁也不会拿头瞎撞,除非被表决之人有铁般的证据,证明该人不适合担任此岗位。
毫不意外,对于程运远、吕品礼、刘言洋三人基本是全票通过,有这么一二人投弃权票,不过对于大局,没有任何影响。
18点,整个会议流程也就结束了。云水市委记岑水月留下县委记胡士连。
“士连同志,你是不是觉得委屈,觉得市委对你不公?”。着垂头丧气的胡士连平静道。
“听从组织的安排,前段时间是出了点事,撤了我的县委记的职,我个人觉得市委有点题大做!”。胡士连不服气道。
把他撤下来,连个招呼都不打,服气那是假的。
“士连同志,到现在你还不知道你的错在哪里,来撤下你是最正确的选择;
你作为白木县党委记,是白木县的领头羊,却在东恒同志到白木任职至今,你都没有召开一次正式县委常委会;
唯 一的一次常委会的召开却是在刑侦大队,你真有能耐啊!用常委会逼迫一个县委副记、代县长放嫌疑人,你拿党委常委会当儿戏,竟然不知悔悟。”岑水月的声音不再是刚才那样平静,而是严厉训斥。
“你能耐大得很,竟然惊动省委,撤下你是省委的决定,别以为和东恒同志有关;告诉你也无妨,东恒同志在我这里、省委,从没有过你的一句不是!”。岑水月完也不理胡士连,首接走人。
剩下胡士连一人在哪,静静忏悔!自以为,白木的稳定非他莫属,夜郞自大。想不到市委来这么一招,首接任用云水市副市长卢镇义坐镇白木,大势己去,这又能怪谁呢!
云水市一行人没有在白木吃饭的打算,就在岑水月准备上车时,叫卢镇义到一旁。
“岑记,请指示。”卢镇义心问道。
“指示倒是不上,不过你在白木坐镇,东恒同志要折腾就让他折腾好了,该聪明的时候不要装糊涂,有些事情,该不该插手,自己要懂得用脑子;脖子上的脑袋不是装饰品,是用来思考问题的,做好相互配合。”。岑水月盯着卢镇义道。
“听,东恒同志很能折腾,要是出乱子,怎么办?”。卢镇义心慎谨的。
“出了乱子,不用你担心,有省委那两老家伙替他擦屁股的,用不着咱俩担心!哦!老家伙是东恒同志叫的,不是我!”。岑水月得风轻云淡。
“记,您放心!我会与东恒同志配合好班子工作。”卢镇义眼角首抽,自己叫两老家伙了,还能这样子甩锅。
“那就好,走了”。岑水月上车后,车子就离开了
云水市的领导们是走了,可白木官场的热度却上升到了极致。突如其来的人事调整,让白木的干部们有点不知所措。
大家心里明白,